「我們聊聊吧。」
唐伯虎點頭,兩個人來到會館的後院,「我的傷和你無關,你也不需要愧疚,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可我還是要說一聲對不起,為了我也為了我祖父,即便我很有可能沒有資格代替他。」唐伯虎本來是十分風|流不羈的,這幾日沉悶著也憋壞了。
「你當然沒有這個資管,你們唐家對我們周家所做的事情,我們會一直記得。」即便周家只有他一個人了,但這個仇他一定會報,但不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報仇方式,他會讓唐家人心甘情願的承認他們周家厲害,周家人不會做那等偷雞摸狗的事情。
即便兩位當事人都已經不再了,但他還是會證明,向世人證明。
「你們在這兒,快和我來。」這時候祝枝山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直接拉著兩個人就往出跑。
周文斌輸了自殘右臂,但他輸了而沒有挖眼睛,祝枝山已經好幾日沒有六藝會館了,就是不想要和周文斌見面,此刻忽然出現帶著兩個人就往出跑很讓人摸不著頭腦。
祝枝山也不說那麼多,直接把兩個人拽著來到了前廳,讓他們意外的是,這裡除了六藝會館的弟子和周臣,還有空一大師。
祝枝山怒目瞪著日空一大師,「你再說一遍,當年唐家和周家的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老祝你在說什麼?唐家和周家的事情過去幾十年了,空一大師就算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會知道啊。」
祝枝山呵呵一笑,「呵呵,他知道嗎?他可是知道的很清楚啊。」
「到底怎麼回事兒?」周臣意識到事情不簡單,但也許今日就會是一個轉機,問道,「空一大師,如果你知道什麼就說出來,我相信你也不想要看到日兩個志同道合的年輕人因為祖輩的誤會而積怨吧。」
空一大師看向面前的兩個年輕人,都是青年才俊,如同他們的祖父一樣,都有可能成為大受重用的人才,但是卻因為他的原因,一個客死異鄉,一個深受詛咒無法參加科舉。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們也不會仇敵相對。」
當年,空一大師還是一個小孩子,因為家鄉旱災,無法在家鄉生活,他母親就這辦成尼姑,帶著他四處討飯生活。
在路過一間破廟的時候正好遇到了一些過路的人,其中就包括周文斌祖父和唐伯虎的祖父,他看到唐伯虎祖父身上帶有錢袋,便去偷了來給他母親,但就在他母親還沒有放回去的時候,周文斌的祖父醒了,看到錢袋在他母親手上。
他母親為了讓他洗脫嫌疑,便說是周文斌祖父偷了錢袋,寺廟當中所有人都相信他母親一個『出家人』的話,所以周文斌的祖父發配邊疆,結果客死異鄉。
故事很簡單,空一不到一刻鐘就說完了,周文斌整個人都懵了,他也不知道應該怨誰了,怨恨唐伯虎一家,可他們也被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