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初初的記憶裡面是有過這麼一件事情的,司徒文輝一直不喜歡給別人拍戲,聽資本的控制,他想要拍屬於他自己的作品,所以一直都有買跑馬的習慣。
雲夢沒有去深究文初初的記憶,自然也不知道司徒文輝跑馬,她不去夢工程工作之後圈子裡面的事情也很少聽說,自然不知道司徒文輝已經開始時來運轉了。
正想著把文父文母送回家,她自己也想一想接下來是去夢工程繼續工作還是做些什麼。
而就在她送父母剛剛回來沒兩天,警察找到了她。
告訴她一個讓她震驚的消息。
司徒文輝死了?
「我們知道,司徒文輝和文小姐你之前是夫妻關係,而且你們離婚方式非常的不體面,甚至還上了八卦雜誌,對於這件事情不知道文小姐你有什麼好說的呢?」重案組的高級督察高材生抱胸對雲夢問道。
態度十分高傲,雲夢同樣抱胸,面無表情,「我想知道如果與你婚姻關係破裂的前妻去世了你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現在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啊。」高材生手支撐著桌子上,「請你回答我的問題,配合警方調查是每個公民應該盡的責任和義務,不然我不介意請你回重案組喝咖啡。」
「但是我很介意你們警察拿納稅人的錢不做事。」面前的這個人問了她十多分鐘了,全部都是不重要的問題,高級督察是這樣的嗎?
「你什麼意思?我們怎麼不做事了?」
「我說過很多遍了,我前兩天送我父母回家,機票我也給你看了,你也可以去查我的出入境記錄,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認為司徒文輝的死與我有關?難道我有□□術是嗎?」
高材生起身抱胸,依舊十分高傲,「第一,沒有人在坐了飛機之後會留下機票,除非是故意留下來做為證據的,第二,我們的同時剛剛查了你的出入境記錄,你做的那一班飛機早落地了能有半個小時,而司徒文輝是在飛機落地二十分鐘之後去世的,我們計算過了,從機場到司徒文輝被殺害的地方,正好有十五分鐘的車程,你的不在場證明完全不奏效。」
雲夢已經不想說什麼了,「我下飛機不用拿行李,飛機落地我就能出機場是嗎?恕我孤陋寡聞,你真的是高級督察嗎?警局裡面沒有你家親戚?如果我說謊了,這些東西你去機場查記錄,查監控錄像完全就能夠查出來,我又何必去說謊?」
「你胡說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可以搞你污衊警務人員?」高材生一向自命不凡,現在被雲夢公然質疑走後門立馬炸毛了。
「請便,但是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我和司徒文輝已經離婚了,我完全沒有殺他的動機,你與其告我污衊你,抓著我的不在場證明不放,還不如去查查到底什麼人和他有仇的好。」
她是真的沒想到,司徒文輝還是死了,而且這個警察竟然還把她牽扯進來,真是有夠麻煩的。
「誰說你沒有殺人動機,司徒文輝他和別人一起中了一張三千萬的跑馬,根據機率,那張跑馬購買的日期是在你們離婚之前,屬於你們夫妻共有財產,三千萬的一半是一千五百萬,這應該算是一個充足的殺人動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