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抿唇,配合沈沉生的話問它:「沈淵沈淵,你說說你家主人養你是為了嚇哪個女人?」
黑王小蛇無動於衷,慢悠悠攀爬著玻璃箱裡的仿真綠植森林樹樁。
沈沉生憋著笑意,「你想辦法讓它張嘴。」
辛霧一噎,拂開男人的手,沒好氣道:「沈總不肯說就別嚇我了!寵物都是隨主人,它哪裡肯告訴我。」
沈沉生笑意深邃,摟過她的腰壓近懷裡,嗓音醇厚低啞的好聽:「嚇一個老女人,不是你。」
辛霧抬眸,察覺到男人在笑,可面目凝重,毫無溫度,眼底有股幽深莫測的凜冽殺氣。
怪滲人。
沈沉生緩緩道:「想知道是誰嗎?」
辛霧點點頭又搖搖頭,知道了可對她沒什麼好處,這又不是拿捏沈沉生的好籌碼。
沈沉生自顧說:「是紀玉琴。」
紀玉琴是沈蕭安的生母,如今中富的沈董夫人,沈沉生的繼母。
辛霧聞言心一緊,這兩人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但很快她就猜測到沈沉生這麼做也是出於維護自己的母親,畢竟是紀玉琴奪走了他母親的一切。
算了,沈沉生應該不會告訴她為什麼對紀玉琴抱有這麼大恨意的原因。
打了個哈欠轉身準備離開。
沈沉生這時開腔:「紀玉琴在我十一歲的時候收買了一個傭人,傭人凌晨往我的房間和我媽的臥室丟入準備好的蛇,她成功把我媽嚇到暈厥進了醫院,那條蛇帶著毒性咬了一口我媽的腳踝。」
他波瀾不驚繼續說:「可我卻絲毫不受影響,大概我那晚運氣好,沒怎麼睡著,找了一把水果刀,直接戳入了蛇七寸的地方。」
辛霧深吸氣:「後來呢?」
沈沉生面色陰沉,譏諷輕笑道:「後來那位傭人被查到了之後仍舊嘴硬否認。」
「我用了點法子,他不想牽連家人,我讓他當著我的面把那條毒蛇丟進了榨汁機,喝下去。以後,我會慢慢地還給紀玉琴。」
辛霧僵住,沈沉生竟是讓那位傭人喝下去。
十一歲的沈沉生竟能想出如此陰狠噁心又折磨人的法子,胃裡下意識乾嘔。
她以為他會找一條毒蛇咬回去那位傭人的腳踝,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過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沈沉生對付紀玉琴或者沈蕭安還是那位傭人的法子有多變態陰毒狠辣,都與她無關。
辛霧捂著胸口緩了緩:「沈總,那我先回去睡覺了。」
沈沉生:「嗯。」
……
辛霧回到主臥,上了床傾身調暗壁燈,床頭柜上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這時彈出謝斯南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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