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終究只是一個普通的O啊。」
曲昭盯著手裡的棒棒糖,眼淚嘩的一下便掉了下來。
周圍的其他人都不敢湊上前,就連曲昭的搭檔也只是站在一旁默默的看著。
左亦寒有些不安的轉頭看向蕭知夏,求助他。
「怎麼辦,我不擅長哄人啊。」
蕭知夏回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誰惹出來的事誰自己解決,我也沒有辦法。」
左亦寒氣樂了,他這麼做還是為了誰。
那不是為了保護蕭知夏的清白嗎。
現在可倒好,蕭知夏壓根就不幫他。
無奈,左亦寒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抬起手輕輕撫摸著曲昭的頭髮。
「那個,咱別哭了唄,你要是想吃啥我陪你吃,想玩啥我陪你玩,只要你不哭就行。」
一個受了委屈的人最聽不得別人安慰他,這樣他會更加的難過。
曲昭突然向前一大步,衝進左亦寒的懷裡緊緊抱著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胸膛,眼淚打濕了衣服。
左亦寒頓時慌了,他連忙舉起雙手證明自己的清白,「大家都看到了,不是我啊不是我。」
節目組的跟拍攝像師噗呲一聲笑了。
在場的人都覺得左亦寒的這個反應很有意思,為人真誠又不做作。
只有蕭知夏一個人盯著左亦寒腰上的那隻手神色不明。
他恨不得把多出來的那雙手給剁掉。
*
曲昭情緒穩定下來就和搭檔離開了。
離開時手緊緊的攥著那根薄荷味的棒棒糖。
左亦寒和蕭知夏完成了兩個任務,攢夠了一百塊錢和一大堆的食材,足夠他們兩個吃兩天的了。
這樣想著,兩個人便拎著東西回了別墅,沒有再和他們爭搶著完成任務。
看著別墅客廳里那柔軟舒適的大沙發,左亦寒恨不得衝進去舒服的睡上一覺。
可剛剛才向前走了幾步,他衣服後領就被蕭知夏一把抓住。
「去洗澡。」
左亦寒覺得這人有點莫名其妙,「我從水上樂園回來之前就已經洗過了。」
「不行,還是要洗。」蕭知夏一雙漆黑的眸子如同墨染一般緊緊盯著左亦寒。
左亦寒被這直勾勾的目光盯著有些發毛。
嘴裡嘟囔了幾句便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蕭扒皮,我都說我洗過一遍澡了為什麼還要我洗,難不成我洗禿嚕皮了他才開心?」
左亦寒想不明白。
他走進浴室里脫衣服時,就聽見浴室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