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
這個任何人讓亦寒有些反應不過來,「你們那裡男人女人都可以出門工作嗎?」
蕭知夏笑著點了下頭,默默往亦寒的身邊挪了一下,在他不經意的時候縮短了兩個人的距離。
「只要是成年人,都可以出門工作,用自己的雙手去賺錢,這是正常現象。」
「可是這裡不是這樣的。」提起帝國,亦寒表現出一副失落的樣子。
他討厭這個國家,討厭這個制度。
在蕭知夏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亦寒的眼底閃過一抹寒光。
總有一天,他會想辦法廢掉帝國這該死的制度。
憑什麼雌蟲要為了一個不乾淨的雄蟲拼死拼活,甚至自己的生命也要掌握在別人的手中。
這本就是不公平的。
蕭知夏伸出手輕輕碰了一下亦寒的頭髮,他用的力氣很小,但亦寒還是忍不住縮了一下。
見他感覺明顯,蕭知夏默默收回了手。
「我們那裡是一夫一妻制度,在婚姻狀態存在期間,每個人都必須忠於自己的伴侶,不可以有其他人的出現。」
這句話聽起來平平無奇,但實際上是蕭知夏想要變相告訴亦寒的內容。
亦寒抬頭看向蕭知夏,兩隻眼睛亮亮的,裡面裝滿了眼前的這個人。
「那你會有其他的雌侍嗎?」
這似乎是他很關注的問題。
蕭知夏笑著搖了搖頭,「雖然在我來之前就已經和你簽訂了結婚狀態,但我不會離婚,我會試著去接受你,我們之間不會有其他人的出現。」
雖然不著調老天爺為什麼讓他來到這個地方。
成為一隻雄蟲。
可能是老天爺開的小小的玩笑。
但是蕭知夏覺得這件事之中最無辜的就是亦寒。
無論他和之前的蕭知夏發生了什麼,現在法律上的伴侶是他。
他應該為亦寒負責。
聽到蕭知夏這句話亦寒嘴角微微上揚。
他的這位新雄主,是一個很溫柔的人。
若是可以的話,千萬不要鬆開他的手,他可不能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亦寒心想。
「雄主餓了吧?我去給你買飯。」
蕭知夏伸出手抓住了亦寒的手腕,沒有讓他動彈分毫,「你身上還有傷,我去吧。」
說著蕭知夏起身就要走。
「在我們這裡,都是雌蟲去的。」
蕭知夏停住了腳步,有些糾結的看著亦寒,「如果我自己去買飯,那你的後果是什麼?」
亦寒說:「可能會受到雄蟲保護協會的指責和謾罵吧,他們總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