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雄主能不能幫我洗洗我的翅膀啊?」
亦寒知道蕭知夏喜歡他的翅膀,在醫院裡那麼時間他都沒有把翅膀放出來給他看。
為的就是現在這個時候。
有些東西得到的太輕易,就不重要了。
蕭知夏吞咽了一口口水,視線一直緊緊落在亦寒的翅膀上,死死不願離開。
「那,那我們就一起洗吧,正好我可以幫你洗你的翅膀。」
看到蕭知夏這個樣子,亦寒鬆了一口氣。
答應了就好,要是不答應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是雄主對他的翅膀是不是有點太喜歡了。
都比他還要喜歡了。
亦寒突然有點吃他翅膀的醋了。
……
兩個人從浴室出來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沉浸在漂亮大翅膀之中的蕭知夏根本就沒關注為什麼後面還有水的事情。
等走進主臥看到那張雙人大床時,蕭知夏遲鈍的腦子才終於上線,說什麼也不肯進去。
亦寒疑惑的看著他,「雄主為什麼不進去啊?」
蕭知夏猶豫了很久,還是覺得得和亦寒說清楚。
「亦寒,我覺得我們還是分開住吧。」
亦寒眼睛一眯,眼裡閃過一抹殺意。
雄主好好的為什麼要分開住。
難道是他剛剛在浴室里沒有伺候好雄主嗎?
可這都是按照手冊上一步步來的啊。
「為什麼?雄主好好的為什麼要和我分開住。」亦寒十分委屈的看著蕭知夏。
蕭知夏看到這樣的亦寒只覺得心都要碎了。
或許在他的眼裡他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兩個人剛剛除了最後一步沒做其餘的都做了,他還要和亦寒分開住,真是太過分了。
可是蕭知夏良好的教育讓他無法做出和別人同床共枕的事情來。
如果亦寒只是一個普通的男生他當然無所謂。
但是在這裡,他們兩個是不同性別。
這樣的情況就導致蕭知夏不能隨隨便便的。
「我們兩個才認識不長的時間,我們不可以睡在同一張床上。」
蕭知夏耐心的和亦寒講解現在的情況,可是亦寒卻十分罕見的捂住了耳朵。
說什麼也不願意聽蕭知夏講話。
蕭知夏知道是自己的話傷到了亦寒。
他明明是他的雄主,卻不願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這肯定讓亦寒接受不了。
蕭知夏嘆了一口氣,他究竟要怎麼說亦寒才能明白他的想法呢。
他並不是那種饞他身子的人啊。
「亦寒你把手放下聽我好好說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