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傅家小辈中,没有这类人。
幸运的是,他的外孙恰好正是。
老爷子没同傅震生说的是那几处伤口都是人体非常特殊的部位,箭矢刺进去,偏一分,两人要么死、要么当即废了。
那样,厉琰就会有无数的麻烦。
反之,位置恰好,不偏不倚,往后两人要再受伤就会直接废了。
而以那两位的反骨性格,少不了磕磕碰碰。
这才是老爷子所说的,可怕的目的性!
那样生死危关时刻,还能把后路都安排好,简直是心思缜密得可怕。
还有报复的手段,阴毒狠戾,不留情面,不给敌人半点反击的机会。
简直啊,简直是天生的领导者。
他们傅家,本以为再无后继者,待他一走,必然落没。
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傅老爷子望着重症监护室中的厉琰,平凡朴实的脸上,还真看不出丁点老谋深算的城府,可见坑过不少人
厉琰陷在无边无际的噩梦中,梦中铺天盖地的火光。
空气被高温灼烧过后,肉眼可见的扭曲。
他被困在汽车里,早已调理好并经过锻炼而变得健康高大的身体牢牢卡在座位上。
满头鲜血,火光灼烧头发,在额角上留下指节大小的疤痕。
那天,他正要赶去一场招标会,已经胜券在握。
他赢,沈峰就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