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張圖不是,那原本的那張圖,就是被某個人拿走了。
夜色漸漸朦朧,百里辛將這幅畫重新掛回了隔壁,這才再次看向帝迦:「我準備回房休息了,你呢?」
帝迦:「我也準備休息了。」
百里辛將所有的東西恢復原狀:「那行,走吧。」
走吧,各回各家!
……
五分鐘後,百里辛側頭看向身邊亦步亦趨的帝迦,「你不是要去休息?」
帝迦泰然自若,輕輕頷首:「嗯,走,回房吧。」
百里辛勉強保持冷靜:「……你該不會,是要跟我回我房間吧?」
帝迦:「不然呢?這麼晚了,當娘的收留兒子在房間裡休息,不應該嗎?難道你想看我露宿街頭?」
百里辛深吸一口氣:「我忽然想起來,我今晚還要回山上給老爺守靈。要不你就……」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面前的帝迦垂下眸子,兀自捏著下巴低喃。
「野外?還是在墳前?」
「玩這麼大嗎?」
「也不錯。」
「想想就刺激。」
「倒是可以試試。」
百里辛:「???」
兄弟,你腦子還好嗎?!
試你麻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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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
【牛哇,這誰聽了不說一句牛哇。】
【這真要選在野外,整個遊戲不都得被屏蔽了?這可真是殃及池魚。可池魚是無辜的,所以能不能不屏蔽!】
【《倒是可以試試》】
【大佬說話,語出驚人。】
【不是,你們就不好奇為什麼進去的時候只有辛神一個人,出來的時候成了兩個人嗎?】
【還能為什麼?肯定是大佬提前到蹲點了唄,這就是愛的守株待兔。懂得都懂,說什麼碰巧在這兒,那都是藉口,我早就看透了。】
【果然這世界上能拿捏辛神的只有大佬。】
【能讓大佬不再是大佬的也只有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