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後,哈哈笑了笑,「還真是一個有趣的故事。」
「我差點就以為你在現場,但很遺憾,你有的地方說錯了。」
「我當時的確在柳府救出了一個人。」
「前面跟你說的差不多,但我並不是被火焰的味道阻攔了方向,而是我那時候真好趕上了最後的化形。」
「我那時候身體很虛弱,就算那時候追上他們,也只是白送給他們一具狐狸皮毛。」
「我當時正處在化形的關鍵時候,隨時有可能有危險。為了防止自己化形失敗而亡,自己的大仇沒法報,我打算給自己找個同盟。」
「所以我回到了柳府,救出了尚存一絲氣息的一個少女。不過那個少女的臉已經被燒毀容了,全身的皮膚也已經燒壞。」
「不過好在,她總是吊著那一口氣。」
「我也只能做到這一步,因為我當時也已經很虛弱了,實在沒辦法再幫她。叮囑了她幾句之後,我就找了個山洞進行化形。」
「化形的時間很漫長,當我離開山洞時,外面已經過了十幾年。」
「讓我最驚訝的我救出來的那名少女,她……」
百里辛:「她醫術了得,不僅治好了自己身上的燒傷,還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擁有了一張完整的臉,是嗎?」
男人再次吃驚地看向百里辛:「你怎麼知道的?」
百里辛並不回答男人的問題,只是接著說:「她不僅換了一張臉,還順利潛入了李家。為了調查當年的大火的真相,也為了給她父母報仇。」
「她現在的名字,應該是叫鳳姑,對嗎?」
男人忽然不再說話,而是眼神忽然銳利陰冷起來,殺意盡現,「你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百里辛盯著男人看了兩秒,忽然笑了,「看來鳳姑真的是柳長風的女兒。」
「我只是合理地推測的一下。」
「柳長風,風,鳳姑。當然名字可能只是巧合罷了,不能當成證據。」
「柳長風是行醫世家,醫術了得,鳳姑的醫術也很了得。我曾經調查過鳳姑的醫術從何而來,得到的答案都是跟著家裡學來的。但再問家人在哪兒時,卻又說家人已經死了。」
「當然,會醫術嘛,也不是什麼很特別的特徵。拿著這兩條當成證據,我只能說太巧了,但完全就是鬧著玩一樣。」
「然後就是今天晚上了,不管是唱戲還是最後白老闆謝幕的時候,我都一直在暗暗觀察這些李府人的表情。」
「李夫人和李老爺是驚恐,其他人都是津津有味外加唏噓地多。」
「唯有鳳姑,她其實很克制了,但我從她緊握的拳頭和憤恨的眼神中,都能看出她不對勁。」
「這種情感,不是看戲就能置身其中的。」
「如果巧合只有一個兩個,或許真的是巧合,但巧合太多,恐怕就有那麼點問題了。」
「不過我還是不確定,所以剛才才試探你,想從你嘴裡知道一些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