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那個時候,樓下一個手電筒亮起來,我就朝著下面呼救。」
「那個拿著手電筒的老師聽到聲音跑過來,那個人渣一怒之下將我從窗戶上推了下去。」
「之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後來過去了很久,我才發現自己被困在了這間舞蹈教室。」
怕怕驚恐地捂住嘴巴:「所以你根本不是自殺,你是被殺的。」
「所以殺你的也是那個體育老師嗎?」
「他只是因為猥褻被抓了,聽說就被判了幾年而已。」
「體育老師?什麼體育老師?」女孩眉頭皺起來,「猥褻我的根本不是體育老師!」
一句話,再次讓在場的所有人愣住。
怕怕遲疑地望了望女孩,簡單組織了一下語言後才開口:「我還記得,你死的事情在學校里引起了軒然大波,最開始傳的是你學習壓力太大,但是你家父母不認同這個觀點。」
「因為你父母認為以你的抗壓能力,是不可能自殺的。而且你當時衣服是……呃,有點凌亂的。」
「後來警方調查監控,再加上有別的老師的舉報,發現體育老師當時走進了實驗樓,之後沒多久你就跳樓了。」
「後來警方在體育老師家裡發現了從你衣服上撕下來的布料,再加上還有人證。」
「你說的人證是誰?」女孩急促地問道。
怕怕努力回想了下,但還是遺憾地搖搖頭:「不知道。」
「我們當時也只是學生,而且我朋友很少,不知道那麼多小道消息。這些我也是聽那些欺負我的人說的。」
怕怕閉上嘴,沒有再多說什麼。
其實他聽到的何止這些。
他聽到的比這個要更加齷齪和骯髒。
那些欺負他的校霸將他踩在腳下,一群人拿著這件事情開唰。
什麼「小婊子」、「便宜了老師」、「發育那麼早,一開就是勾引人的」,「如果知道便宜老師,還不如我們先嘗嘗」,等等各種的污言穢語。
那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他聽到這些話忽然暴走,作出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但迎來的是變本加厲的懲罰。
之後的幾個月里,那些人對自己的傷害只多不少,在不斷的言語和身體折磨下,他身心俱疲,最終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女孩:「雖然已經過去很久了,但之前的事情我還歷歷在目。」
「我記得很清楚,猥褻我的不是體育老師,而是黃肖連那個人渣,他當時已經是副校長了,現在不知道去了哪兒,我被困在這裡,壓根不知道他人在什麼地方。」
「你說的那個體育老師,我猜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拿著手電筒的老師。」
「他是被人誣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