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百里辛對他也……
帝迦手上的頻率忽然放慢，怔愣的表情中十分複雜。
驚訝有，喜悅也有。
百里辛眨了眨眼睛，「你，別停啊。」
帝迦：「……」
草，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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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後，帝迦從茶几上倒了一杯茶水送到百里辛面前。
百里辛渴極，一飲而盡。
茶水沖刷了他口中的乾澀，也衝掉了那股濃郁的石楠花味道。
一絲清茶順著百里辛的唇角緩緩滑落，又沿著精緻的下巴滴落在了錦被上。
帝迦眼神幽暗，手指放在百里辛的下巴位置，為他輕輕拭去了嘴角的水珠。
「怎麼跟個小孩子一樣，喝個水都能漏出來。」帝迦從百里辛手裡奪過茶杯，聲音沙啞，「明明剛才喝的時候好好的，一滴都沒漏出來。」
百里辛臉炸紅。
他用眼睛暗暗颳了帝迦一下，不想接這個話題。
「現在你消氣了？」
帝迦輕咳一聲，脖子都紅了，「還可以。」
「抱歉，我之前騙了你。其實也不能怪你，是我不對在先。」
百里辛：「沒關係，我原諒你了，再說我也騙了你，現在說開了也好，這麼多年我也有點演不下去了。」
「實在是你們演技太差。」
帝迦想起閻王殿那些不爭氣的鬼差，眉頭都忍不住擰緊。
看來得好好花時間，提升一下鬼差的智力水平了，要不然太給他丟人了。
這不是讓他在百里辛面前丟面兒嗎？
帝迦有些不好意思地坐在了百里辛身邊：「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神秘人就是我的？」
百里辛：「挺早的了，我不僅知道神秘人是你，還知道你就是閻王。」
帝迦：「是小糰子告訴你的？」
百里辛：「沒有，是我自己覺察到的。」
帝迦：「那你的覺察力真好，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小糰子在見到我的第一面就喊我爹爹，但我是真的不認識我。可他就好像篤定了是我一樣。」
「我一開始還以為是這個小鬼的陰謀，想用這種辦法靠近我。但後來你出現了。」
「小糰子喊我爹爹，喊你爸爸。而我對你，卻又有一種一眼萬年的感覺。」
「這就讓我不得不重新審視小糰子的話。」
「我的水鏡可以看到很多地方，糰子叫你爸爸的時候，你好像非但沒有驚訝，反而很快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