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懟他：「有什麼關係，反正你只是區區一人，又能做什麼？」
加納氣急敗壞，攥成拳的手微微顫抖：「我長嘴了，可以告密！」
百里辛攔住加納的手，深沉道：「你不會的。」
加納瞬間被迷得七葷八素：「……」
好吧，我不會。
看到加納把手放下，百里辛再接再厲：「所以，除了五樓，還有哪裡有類似的存檔室？」
他微頓：「不是存檔室也行，就是平常不怎麼用，但是看起來有很神神秘秘的地方。」
「這個我不能……」加納張張嘴，正準備說什麼，林曉抱胸平靜地打斷了他：「一樓東頭樓梯下面有個黑漆漆的小房間，裡面是廢棄的打掃工具房。西頭還有個隱藏在牆裡的暗門，那裡存著一些青銅器皿。」
「二樓21號展廳裡面有個隱秘的小隔間，上著鎖，裡面是一些廢棄的工作制服。」
「還有東邊走廊盡頭……」
他如數家珍地說著，每說一個地方，加納的臉就黑一分，胸膛不停地上下起伏。
等到林曉說完，加納重重吐出一口濁氣，「他知道的地方比我了解的都多。」
這是把博物館翻了個底朝天嗎？
他到底是什麼時候翻的？博物館的警備力量這麼薄弱嗎？！
該死。
百里辛眼神複雜地打量著林曉，他想到林曉背後的九龍抬棺紋身，又想起他對「文明遺蹟」的重視程度，不由問道：「林曉，你以前該不會是什麼『摸金校尉』之類的職業吧？」
這麼會找洞？
地鼠都沒他會吧？
五個他都未必能找出這麼多密室，他懷疑有些暗格連博物館裡的管理人都忘記了。
比如說那個什麼裝「廢棄工作制服」的暗門。
林曉抿唇，冷冷道：「怎麼可能，我只是幫手多。」
百里辛捏著下巴思忖。
幫手多？
視線一點一點從林曉身上掃過，最終定格在了他的肩膀位置。
九龍？
是幫手？
想到這裡，百里辛自嘲一笑很快否定了這個荒誕的想法。
紋身而已，應該不會活過來吧？
林曉身份到底特殊，說不定有什麼特殊的技能和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