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之满意的点点头说:“小康,过来算算,咱们一共损失多少钱。”
“诶,好嘞。”小康麻溜的拿着算盘来到文老爷面前说:“文老爷,文小姐砸坏了水柳木桌一张,配套长条凳两个,青瓷花瓶2个,碗碟四套,盘子7只,茶盏4个,共计纹银180两,王婆婆重伤,营养费需纹银200两。”
文英气的脸通红说:“你家的碗就算都是古董也不值200两。”
“文小姐说笑了,小店的碗怎么可能是古董,贵的是这张桌子,这桌子是当年林公子来小店时同行的高人亲手打造的,说是能让小店财源滚滚,其价值可不是纹银可以衡量的,说是值1800两纹银都使得。”小康直觉文家现在对林寒之的身份颇为顾忌,知道搬出林寒之肯定没错。
林寒之在一旁点点头,表示小康所说属实。
文老爷一点头说:“若是高人打造,自是值得180两纹银。”
文淑英抬眼看了看父亲,不服气的说:“就算桌子值钱,那那个糟老婆子也值200两,10两就足够买个青壮年回来。”
小康摇摇头说:“小姐此言差矣,这王婆婆可是我们长丰城的招牌,请她出门说亲人可是从长丰城排到都城去,您看您把她打成这样,起码也要躺个十年八年的说,王婆婆家里上有一百八十老母下有三岁重孙,负担实在是大呀,这家里顶梁柱都被您打塌了,您文家是都城有名望的大家族,赔个千八百两也不是多大事儿。”
“不是两百两吗?这么一会怎么就上千了,你们是山匪吗?”文淑英瞪大了眼睛看着坐地起价的小康。
小康一脸担忧的问:“王婆婆,您感觉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