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以诺就跟墨菲说这个事情。
“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以诺说,“如果顺利,大约一周;如果不顺利,也许一个月,也许更久一点。”
他说完停顿了一会儿,等待墨菲问他问题。
但墨菲没有任何问题,只说:“好啊,那我一个人在家玩。”
然后墨菲就去翻墙上的日历本了,欢快无比地在上面划出了整整一周的时间,写道:放假!!!
墨菲回过头,就看见以诺的脸色很冷,于是想了想,终于问了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走?”
以诺淡淡道:“你很希望我快点走?”
墨菲闭上嘴,观察了一会儿以诺的面部表情,然后从他微微抿起的双唇上,意识到这个人目前心情不太好。于是墨菲马上道:“不,其实我在问你还会留几天?”
以诺说:“我三天后出发。”
墨菲琢磨了一下,走过去坐到以诺身边,笑嘻嘻地亲了他一下,说:“好吧,你记得早点回来。”
冰冷的空气终于开始升温了,气氛变得很和善。
墨菲又沉思了一下,觉得接下来如果有一个月都要告别性生活,好像有点舍不得。于是他真心实意地又亲了亲以诺的嘴唇,说:“宝贝儿,我晚上去找你。”
以诺说:“注意你的言辞。”
说这话的时候,他依然坐得很端庄,表情很平静,就像一个修道士在训斥熊孩子。
然后天一黑,就到了墨菲要死要活的时候。
三天以后,以诺重新带回他的佩剑。
这把剑在匣子里已经呆了三个月,但依然非常锋利。当圣光的力量注入其中的时候,剑刃都开始散发凛冽的辉光,就像以诺这个人一样。
而以诺已经全副武装,依然将每个扣子都扣得很紧,像一台战争用的机器,又危险又精密,美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