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急忙保证道:“空儿不说就是。”
回到家后,她兴奋地捧请着那十颗葡萄去见林父林母。
林父林母是老实本分的种田人,没有见过这东西,林宛更是没有见过,顿时觉得很稀奇。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江沅和林空只是去了一趟,竟让能带回来这大户人家才能吃的东西。
江沅解释了一下,说成刘旺财知道她有秘方保存葡萄,然后才赏的。
林父听完,脸色顿时变得不好,江沅知道这是林父以为她趋炎附势,攀图富贵,她也没有过多地解释。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空因为白天保护过江沅,不再那么害怕江沅的靠近,终于肯脱了外衣睡觉,只是更亲密的动作还是不敢做,她还是要好好保护好自己的身份。
第二天起床后,她却听林母提起,村里的无赖赖大和尤二竟然有那断袖之癖。
林空只知道昨天江沅让那两人光溜溜地抱一起,却不知道那断袖是什么东西,顿时好奇道:“娘亲,什么是断袖?”
林母其实也不知道,都是听村里人传的,这柳坪村最是识文断字的也就村长一人,这断袖一词也是村长说的。
她道:“这是村长说的,娘也不清楚,好像是男人喜欢男人。听说昨天晚上有人看到那赖大和尤二在田间地野里做那样……的事,真是不知羞耻。”
“啊,男的喜欢男的?”林空突然想到自己,瞪大眼睛,疑问道:“娘亲,那我和娘子……”
她们都是女的,可她们成亲了,难不成她们是女断袖?
林母忙伸手捂住她的嘴,斥责道:“空儿,不可胡说,你与阿沅是拜堂成亲的,是天经地义的夫妻,以后不准再这样说。”
“空儿知道了。”林空高兴道,原来她和娘子是天经地义的夫妻。
江沅在旁边听到后也就一笑而过,没把她们说的话当一回事。
之后刘旺财每日都差人来取三颗葡萄,他尝到那葡萄竟然真的和新鲜的一模一样,顿时对江沅的保存的方法心生歹意,他妄想据为己有,就一直让人问那保存的法子。
江沅被问得不耐烦,就随口说了一个保存的法子,她也不怕刘旺财到时来找她麻烦,反正她总有说辞去对付。
江沅每次都是在柳河边,将新鲜的葡萄拿给刘旺财派来的人,为了安全,她还每次都带上林空,却没想到还是被爱嚼口舌的妇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