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才走到门前,脚还没迈过库房的门槛,只听“哐”地一声,那扇门又关上了,紧接着焦七便利索的将门锁好,钥匙也收进了怀里。
此时门板距杜萍的脸不过两寸,看着差点撞上的门板,杜萍惊魂未定。
刚刚这一下,她吓了一跳,忽然撞过来的门和那声响动,让她几乎忘了呼吸。
她刚刚若是再往前一点,那门板便会拍在她的脸上。
杜萍退后两步,震惊地转过头,看着一旁淡定如初的焦七,她愤怒道:“你这是作甚么!”
焦七恍若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他无辜地看着杜萍,道:“你不是让我开门嘛,我已经听你的话将门打开了。”
“只是这门若一直开着不关,丢了什么东西,可如何是好。”
“杜墨让我管家,我可不能放些野耗子什么的进去,嗑坏了东西可就罪过了。”
杜萍就是再傻,此时也反应过来了,杜墨带回来的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善茬,焦七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进库房。
杜萍长这么大一直是家中最小的,备受宠爱,何时受过这份气,她咬了咬牙,道:“我看你是敬酒不是吃罚酒!”
她看了眼跟在身后的丫鬟,道:“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撕烂她的嘴。”
“今天我就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让你学学怎么说话。”
这两个丫鬟在杜萍未出嫁之前便跟着她,早已练得对杜萍惟命是从,此时得了令,二人当即挽起袖子向焦七走去。
焦七流浪了二十年不是白浪的,他或许没经历过人间之事,但他深谙未雨绸缪一道。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二人扬手要打焦七的时候,焦七自怀里掏出一把匕首,举在身前。
焦七边晃着手里的匕首,边眯着眼看着面前的三个女人,他道:“你们兴许不知道我家是干什么的,你们听说过鱼贩子么?”
焦七突然猛得一挥匕首,吓得三个人连连后退,焦七接着道:“会杀鱼的那种。”
说着,他将匕首往前一刺,道:“先用棒子将鱼敲死,然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开膛破肚。”
这时,焦七瞪着眼睛,面带恐怖的笑容,道:“这把匕首之前就是专门用来杀鱼的,死在我手下的鱼魂,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们想不想看我杀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