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何皇后跟珑颜到底啥关系……看自己的理解吧~(^)~
第22章 (二二)病来
盛弘十五年十一月,太子骏因疾而崩,帝成服旬月而除未冠,缀朝七日以表哀思。
秦安平作为宗室子弟,自然需要去东宫丧仪上走个过场。秦浣本想着他并非是什么要紧的人,只需前几日去按例祭拜也就罢了,可不想那礼部却因着吉王的意思,应是将这宗室子弟祭拜太子搞得如同孝子贤孙为父守灵一般,每日天不亮就需到场,夜半时分才准离开。
众人自然并不怎么怕礼部,但却实打实的惧怕吉王,任谁都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撞吉王的霉头,故而一个个“定省晨昏”,无论心中如何咒骂不满,面上却只作一副悲切沉痛的模样。
秦浣当然不想跟着他们这么日日夜夜为那个荒唐太子守灵,可现如今也实在不是他出头的时候,只得硬着头皮挨了几日。
好在那些皇亲国戚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哪里经得住这十一月天里来来回回的折腾,没过几天便陆陆续续有病倒来不了的了。
秦浣偷瞧今日这殿中之人比昨天又少了三四个,琢磨着明日他也装病不来,应当也不算打眼。
这算盘打得极好,可他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身子。还未等得装病,秦浣那一日挨完了守灵,回到文鸿苑中就觉得身上乏的厉害,未等赵擎烽回来便合衣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德多只当主子是累极了,也不去扰他,只帮他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到外间候着了。
赵擎烽这几日为防吉王起疑,白日里便装出伤重的样子在宫外的居所里养伤,入了夜才溜进宫来。这一日他来得算早的,听闻秦浣累得睡下了,自然心疼的不行。但又怕他晚上不吃些东西,
第二日更是撑不住,于是便叫德多去准备些吃食,打算哄他多少吃一点。
可刚一掀开床帐,赵擎烽就觉得不对,秦浣面色微红的缩在锦被之中,满头冷汗身子却还在微微发抖。
不消多说,这是起了高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