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破了,看到这件衣裳,也没多想,捡起来就穿上了,她们就是看不惯草民,才会给草民安
上这么一个罪名,求大人为草民做主。”
李若松冷冷的看着他,说道:“你倒是挺会狡辩,王家婶子,除了这件衣裳你可还有其他
证据?”
王家婶子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李若松,说道:“没了,草民能够记得的就只有这些,再多
,草民也不知道了。”
牛三立刻得意的说道:“大人,您听,她也说只有这一个事情能够拿出来说,摆明了就是
看不惯草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大人,草民自幼父母双亡,长兄又为了保护镇上的人死了
,只剩下草民一个人,草民过的苦啊,可是再苦草民也没忘本,这种数典忘祖、寡廉鲜耻的事
情草民万万做不出来,求大人明鉴。”
人群中忽然有位老者说道:“大人,老朽有一事稟报,不知大人可否容老朽说来。”
李若松看了一眼,说道:“你且说来。”
“是,大人,牛三脖子上挂着的金项圈,老朽看着很是眼熟,像是郑老他们家长子出生时
老朽送的贺礼,不知大人可允许老朽上前一观? ”老者恭敬的问道。
“可以,本官准许你上前仔细察看。”李若松说道。
还没等老者走上前,牛三便有些惊慌的说道:“这个项圈是他们家长子送我的,对,送我
的。”
老者身形一顿,说道:“送你的?何时何地?”
牛三因为心中惊惶,并未细看老者的表情,若是他仔细看过,绝对不会说出下面这一番话
来,且听牛三辩解道:“去年,对,就是去年,我们一起吃酒的时候他送我的,在,在,在,
留客居,对,就是在留客居。”
老朽表情很有些古怪的问道:“去年?留客居?牛三,你确定?”
牛三连连点头,说道:“确定,确定,我当然确定,对方送了我这么贵重的金项圈,我怎
么会忘记,这种事绝对不会忘记的。”
老者笑了笑,说道:“老朽年过古稀,还真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跟个死了十多年的人在留
客居喝酒,对方还将金项圈送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