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荆河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想不到我姑母给我打的广告这么浮夸,连我自己都有点听不下去。”
果然浮夸就是他们家的家族遗传。
方珺琦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放下酒杯,红唇被酒色洇染,倒格外妩媚起来:
“不是你姑母。她只给了我妈你的个人履历,上附两寸证件照和全身照各一张,以及学习成绩一览表。在打动精英女性这方面,她是专业且精准的。我妈只看了你的证件照就感慨这孩子基因真好,再看成绩就嘱咐我务必拿下。可见你跨年龄层横扫的实力确实彪悍,校草的头衔应该也实至名归。”
少荆河很讨厌“校草”这种称号,此刻听她讲了这么多,不过还是些他早已听腻的夸赞,还草来草去的,反倒让他颇为厌烦。
于是他干脆直问:“所以你的意思呢?”
说一千道一万,他们这餐的主题终归叫“相亲”。
不过他倒觉得方珺琦对这件事的态度和他一样冷淡。大家都不过是奉了钦命,来走个过场,饱餐一顿,赏赏美景,然后回去有料交差罢了。
而且说起来,方珺琦从开始和他说话,就语气调侃,这倒更让他在意。
“我的意思?”方珺琦无谓地耸耸肩,又重拾刀叉把剩下的吃完,“我们就直接一点吧。反正你也看不上我,而我对你,从一开始就没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