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粥吃着外婆给他剃好骨头的鱼肉,鱼肉鲜嫩香脆,入口即溶,再配合口感饱满的柴火饭,简直令人回味无穷。
于是就着这满满一桌色味俱佳的菜,田粥竟然把整整一碗干饭都吃完了。要知道他在家里时常吃饭只吃一半就不想吃了,要是田母看到这幅场景估计想田粥每次放假都往乡下跑好了。
吃完晚饭后,天色终于渐渐暗了下来。小屋周围的竹林被晚风一撩发出簌簌的声响来,乡下的夜晚不似 “不夜城”,只能看见分散的几处人家亮着微弱的灯光,便黑漆漆的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了。
田粥的房间就在外公外婆的隔壁,专门给他准备的一张小小的木架床,被子上的印花也是卡通的小花花。空调在田粥入睡前就关了,不过就算不开空调,乡下的夜晚也不会很热。蚊帐也稳稳当当地架好,全方位保证着小田粥的睡眠质量。
第二天,田粥一觉睡到自然醒,正坐在饭桌旁喝着蔬菜粥。
外婆从公鸡碗里拿出一个土鸡蛋,往桌上敲了两下给田粥剥壳。
就在这时,他们院门外有人喊道:“老田,吃了吗?昨儿不是约好今天去打牌的吗。”
田粥的外公一听便知道是他们对面左家的,出门一看果然是左爷爷和左奶奶。
话说这左家的就是住在他们对面的那家,因为相离就几段田埂的路所以互相还算熟悉。
这左家原先也是老老实实的庄稼人,生活也就刚好凑合的样子,不似他们逢年过节的家里人都会回来聚聚,他们家一向是比较冷清,就那两口子住一起。
但是不知道前几年得了什么际遇,一下子就变得有钱了起来。先是在原来的宅基地上建了一座两层小洋房,田外公跟田外婆也曾经去看过,那装修应该是这方圆十里最好的一家了。然后紧接着庄稼地也荒废掉,天天约着他们打牌。
田外公和田外婆这几年也是享清福,便也常常答应了他们,一起去下面那个垭口的茶馆里一坐就是大半天。
就是有一次田外公和外婆偶然发现他们家似乎还有个小孩子,看样貌是个和田粥差不多岁数的小男孩,长得黑黑瘦瘦的。
那时候还是冬天,但是那个小男孩却穿着短了一截的衣服,双手被冻得通红。
田外婆走过去想摸摸那孩子的手,那孩子一双眼睛戒备地看着她躲到一边去了。
田外婆从来没听左家的提起过这个孩子,便询问了几句,得知这个孩子是他们旁系家族的,没人要,便住在了他们家。
虽然田外婆觉得这件事没他们说的那么简单,但这毕竟是别人的家务事,她也不好再多过问插手。
但是那个孩子实在看起来太招人怜了,于是田外婆每次遇到他都会给他带点糖果或者饼干什么的,都是每次过年田父田母买回来的东西。
那孩子也将最开始的防备慢慢放下了,至少对于田外婆问他话他会有所回应,而不是闷声不吭,就拿双眼睛一直盯着人,像是随时准备逃走似的。
于是田外婆知道了那孩子叫左野,关于自己爸爸妈妈的事他也说自己没人要,问起读过书没有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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