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面前可不是冷心冷面的言同学,这位厚颜无耻、昏庸下流的老男人皇帝陛下同样固守人设,听了之后却是沉沉低笑,嘴角勾起。
“父皇的大棒子都还没有全部插进去呢,只不过才一大半而已,才动了多大一会儿,连半盏茶的时间都不够,咱们小漪漪就受不了了吗?父皇的乖漪漪说,不要父皇的大棒子顶哪里?这里吗?”
说着他腰身又故意一挺,那棱硬硬的大龟头重重一顶,来回碾磨刮蹭着那敏感又娇嫩的小芽芯儿,这般使坏作弄,当是快感狂潮,来的猝不及防。
太子妃只觉花心深处极是饱胀酥麻,瘙痒难耐,一道闪电似的霹雳划过全身,眸眼意乱情迷地半阖半睁,急促喘息声里,一声压抑的惊叫喊出了口。
这尾音拉长,甜腻腻的似从蜂蜜罐子里拉出来的黏黏蜜丝似的:“啊,不要顶这儿……真的受不了了……嗯……漪漪受不了了,要死了,要死了……啊,不要……父皇,父皇不要,好难过……”
她只觉整个人如波涛起伏的一叶横舟,飘忽不定,漂亮的腰背一僵,难耐地弓成一根紧绷的琴弦,就连绣鞋里的小脚趾都不受控制地蜷成一团
与此同时腿心嫩径一颤,花心紧跟着靡靡一酥,剧烈不休的颤抖中大股大股的粘腻花汁,猛地喷溅而出汩汩激涌……
这澎湃非常的花汁四溢,这下迎头猛浇向自己那巨大欲物的顶端,如此爽利非常的欢愉浇灌,不禁让皇帝陛下健躯整个一麻,呼,好爽……
这太子妃美人是高贵大方,可她身下嫩户儿本就狭小紧窒,此番泻了身后,更是狠命的抽搐哆嗦起来,水汪汪,娇软软的缠绞而来。
皇帝陛下爽的连连倒吸凉气:“太子妃的小骚逼,竟这么快就喷骚水水了?父皇的小骚货,这也不过努力顶了几下,漪漪这淫荡的小嫩逼就给爽坏了不成?看来朕这无能的儿子,身子病怏怏的不争气,连在床帏之间该是被翻红浪时,却也半点不曾继承到朕的雄风呢!”
这时那松软多汁的花壁媚肉重叠叠地蠕动吮吸着,暖洋洋的吞着咬着,这般春深水暖夹得他那根赤龙备受束缚,当如龙困浅滩,不由地茎身发麻,甚至都觉得被夹得隐隐作痛起来。
然而皇帝陛下倒不是吃素的,只紧咬牙关,急速抽出大物,虚虚悬在花口,才勉强抑住那股精关一松的猝然冲动,呼,天子哪有这么快的!这龙颜可也不得丢的了!
言煊面色微沉,长眉一紧,越发被激起骨子里潜藏着的征服欲,堂堂天子龙裔,自然是龙精虎猛,勇猛不可方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