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大的概率却是不是。
否则他又为什么不应和宿臻说的话呢!
那他要找什么呢?
宿臻很好奇。
“虽然不知道时瑄真正想要找什么,但明天和他一起离开,总能知道的。”贺知舟道。
宿臻点头。
第二天,天还未亮,就有人敲响了他们的房门。
时瑄换了一套玄色锦衣,依旧是不合身的衣服,衣袖长了尚且还能向上卷,下摆长了却只能拖在地上,走的时候还要担心会不会被绊上一跤。
宿臻和贺知舟跟着时瑄去了堂屋,用过早餐后,才出的门。
深棕色大马拉着的马车已经停在了木阁楼的门口,正等着他们上车。
出门时,宿臻看了眼天气。
今日无风也无雪。
一切都安静的很。
还是同他们进镇的那次一样,宿臻和贺知舟坐在车厢里,时瑄在外面赶车。
车轱辘压过青石板,是镇子里唯一的声音。
前次还和时瑄热情打招呼的那些人,今天一个也没出现。
整个镇子都是异常的安静,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们一行三个人。
马车走过了多久,宿臻不知道。
他只知道当他和贺知舟上了马车以后,他的头就变得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