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頂著蕭靜楚的身份去上課。第一節 課剛結束,「藏書室遭竊」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A班。
「真是奇怪。我聽說那個小賊潛入藏書室後什麼都沒偷……」
「怎麼可能什麼都沒偷?管理員不是還在清點藏書嗎,他們一時之間沒確認而已吧。」
「藏書室里有什麼值得偷的?蕭時雨的手稿?偷走拿去賣?」
「這是最大的可能了吧。重點是,我聽我姑姑說,昨晚上澄輝閣沒有被人從外部入侵的痕跡。澄輝閣的安保系統是典型的外嚴內松,想混進這裡難如登天,但想在澄輝閣裡面自由行走難度卻不大。這說明……那個偷書的是個內賊!」
「不是吧——」
「是哪個不肖子孫要偷祖宗的筆記去換錢啊?!」
學生們興奮地聚在一起討論,而白榆則一如往常,懶懶地趴在桌子上淺眠。
她雖然閉上了眼睛,但五感還是敏銳的。當有人湊近她的時候,她馬上就睜眼了。
白榆抬頭,看著整個人僵硬在她桌前的蕭筠竹,歪了歪腦袋,有些不解地問道:「有事嗎?」
蕭筠竹被那雙青翠的碧色眼眸一盯,有些不自然地撇開視線。
「……我是來問你,要不要一起跳級。」蕭筠竹的聲音如高山流泉般透著清澈的冷意,她的語氣平淡中不乏友善,雖然只是尋常地提出建議,但很真誠,「我覺得現在的課程進度對我們來說太滯後了。往年,新入A班的學生總有幾個在第一學期內就跳級的,這不是特例。我覺得我們也可以。」
跳級……還是別了吧。
畢竟她很快就要演一出「舊病復發」的戲,離開澄輝閣就醫,然後順理成章地退學。
她雖然借用了蕭靜楚的身份,但在來之前,她們就已經達成共識。蕭靜楚不太想留在澄輝閣這種地方,所以她毫不介意白榆把她的身份給「用廢了」。說句功利點的話,有白榆這個皇女在,蕭靜楚完全能得到更好的選擇,何必在蕭氏這棵樹上吊死?
於是白榆緩緩露出一個微笑,擺了擺手,說:「跳級就免了吧。我想把基礎再打得紮實點。」
蕭筠竹沒想到自己會被拒絕,臉上流露出明顯的困惑,仿佛是在說「就你這樣還需要打基礎嗎」。但白榆明確表達了拒絕的意思,她也不好勉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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