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語橋無語的看著何丞,易飛揚直接一把拉住何丞,何丞滿臉迷茫,這還有什麼事?
蘇子泊也好奇的看著白語橋,這是打算做什麼?
白語橋沒有解釋,而是又去找掌柜。
「給我們工錢。」
掌柜一臉的懷疑人生:「你們自己說的不要工錢。」
「我們幹了那麼多活,怎麼會不要酬勞?」白語橋看向周圍的顧客,「大家可要給我們作證,我們辛辛苦苦的幹活,掌柜的黑心腸,不願意給酬勞……」
白語橋可憐巴巴的,於是許多善良的顧客站了出來:「人家幹了活兒,憑什麼不給工錢。」
「就是就是……」
「我記得這姑娘剛才幫我倒了水。」
「剛才是這個小伙子收拾的桌子。」
大家都用譴責的目光盯著掌柜,掌柜的吹鬍子瞪眼,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
白語橋倔強的看著掌柜:「你要是不給工錢,我們就去見官差,讓大人來評判要不要給工錢。」
「你……你……」掌柜的氣壞了,要是把官差引來,他們還要不要做生意了。
於是掌柜的十分憋屈的給了四人工錢,然後決定,再也不讓這四人踏入茶館了,與此同時,也長了教訓:「免費……我呸。」
蘇子泊和何丞都看著白語橋,滿臉不可思議,還可以這樣?
白語橋則拿著他們的工錢數著,別說,哪怕是銅錢,數著感覺也挺爽的。
……
離開茶樓。
不管是何丞還是蘇子泊易飛揚,似乎都感受到了錄製這檔節目的趣味,原來還可以這樣玩這遊戲,他們不僅白嫖了說書人關於陳玉蓮的生平故事,還從茶樓里拿到了錢,這感覺,有點刺激。
何丞咳嗽一聲,看向白語橋的方向:「我們去改變陳玉蓮的哪一件事?」
白語橋直接反問:「你覺得應該去改變她的哪一件事?」
何丞就認真的思索了一番:「陳玉蓮的這一生,其實可以說是與三個男人遇見的三件大事,初戀李文則,後來的周良,最後是侯平王,這三個男人從某種角度來說,都帶給了她巨大的痛苦,她遺憾悔恨的事,也肯定與這三個男人有關。但我覺得吧,其實很好猜。」
白語橋挑挑眉,蘇子泊也驚訝的看著何丞。
何丞就挺了挺胸:「肯定是李文則,陳玉蓮最後悔的事,肯定是遇見了李文則。一來,李文則是初戀,人對初戀的感情肯定很不一樣,那麼喜歡一個人,第一次喜歡一個人,結果卻被拋棄;二來,如果不是和李文則私奔,就不會遇見周良,更不會遇見侯平王,這一切的痛苦都不會經歷。所以,只要改變和李文則的相遇,那後面的一切,全都不會發生了。」
何丞看著白語橋,就像一個等待表揚的孩子。
蘇子泊點點頭,有些認可何丞的說法。
「很好。」白語橋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