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帶可真是個好東西,要是我那個時候就有該多好啊。」
這樣的感慨,韓盈奶奶也說過很多,想來,也是因為過往經歷了很多不便。
正當韓盈想要安慰她時,門外突然傳來了大聲問詢的聲音:
「於姝,你還好嗎?我能進去見你嗎?」
「於姝別哭,我們剛才把那幾個小子打了一頓!」
「於姝你別慌啊,小姑,於姝怎麼樣了,我們能進去嗎?」
「於姝……」
女孩們擔憂的聲音從屋外傳來,原本還放鬆的於姝又變回之前靦腆的模樣,她有些不知所措,扭頭看向韓盈。
而韓盈則是將目光投了回去,問道:
「你的朋友很擔心你呢,要不要讓她們進來?」
於姝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小聲的說道:
「我,我想讓她們進來。」
韓盈向著孕婦抬了一下頭,示意孕婦放她們進來,在這些女孩們進來的同時,韓盈在孕婦身邊說了聲,先走了出去。
一條月事帶根本不夠使用,至少得條才足夠輪換著來,還得再多拿條,就能給孕婦她們做個參考,以後自己也可以仿製,不用求人。
而進入草棚內的女孩們,則是你一言,我一語的安慰起來於姝,就是在安慰中,又提到了女人為什麼長大會流血,而這次,在一個小姑娘情緒低落的提到邪祟的時候,於姝下意識的反駁道:
「不,月女說我們流血和邪祟沒有關係!」
「那和什麼有關係啊?」有人不解的問道。
「是人之母。」因為韓盈還沒有講這個故事,於姝也說不出來什麼,但剛才發生的事情,讓於姝無比的相信韓盈:
「月女知道怎麼回事,我們可以問她!」
小姑娘們開始點頭:「好,我們問月女!」
等韓盈拿著月事帶回來,看到的就是這群女孩們用亮晶晶的好奇目光打量著她,然後發出了一連串的疑問:
「月女,人之母是什麼啊?」
「是所有人的母親嗎?」
「為什麼她受傷和我們流血有關係呢?」
「對啊對啊,要她是母親的話,那也太不公平了,為什麼只讓我們流血,不讓男人流血呢!」
被一連串問題砸過來的韓盈也沒有慌,她現實將月事帶遞給於姝和孕婦,對著這些女孩們招著手:
「要是想知道這些,就從草棚里出來,我在外面給你們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