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行頓時眼前一亮,他撫掌笑道:「好主意!」
「至於不夠吸引人這點。」韓盈說著,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曾經玩過的劇本殺和小說,以及各種解密遊戲。
「我看看能不能用多角度敘事,以及調整人物順序來吸引人觀看吧。」
這又是新詞,婁行稍微怔了一下,用了兩三秒才理解了意思:
「那還是你寫?」
「還有那麼多事兒要做呢,我哪裡有時間寫這個?」
說著,韓盈指了指自己身旁還剩了不少的竹簡:「案件卷宗這種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門的人來吧,等我把手頭的這幾個竹簡看完,我就去找獄吏,這種東西還是他寫的多。」
獄吏,漢朝無論是縣、郡都有的一個崗位,擔任的人需要熟知法律條文,並在縣裡行政工作需要的時候舉出相應的條文,並對其做出解釋,書寫整理卷宗也在其中,非常適合幫韓盈做一下這份工作。
關鍵的竹簡韓盈已經看完,剩下的再拖一天也不是不行,在房間裡坐了這麼久,韓盈只覺著自己整個人都僵的不行,看看太陽影子到了下午五六點的樣子,她便放下了毛筆,起身活動了幾下,而後拿著她第一份的竹簡就回了縣衙。
獄吏是個積年老吏,不知寫了多少份卷宗,又經受了多少次領導的刁難,此刻面對韓盈的要求,依舊是面不改色地表示沒問題,明天就能將韓盈需要的卷宗寫好,而後直接去了監獄找被壓過來的那些罪犯們取材。
這也算他們幸運,漢代可沒有閒糧,能夠像現代那樣,未判罰前什麼都不干,只需要在房間裡呆著就給供飯,在收監階段,要是家裡人給錢也就罷了,不給錢,那直接拉到官辦工坊里做工。
這也是為啥漢代的官營作坊這麼龐大普遍的緣故,勞動力來源充沛且免費,比起來還需要僱工給分成的私坊,成本降低的實在是太多了。
當然,成本降低是成本的事情,能不能盈利和錢到底去了哪兒又是另外一回事。
被抓過來的迎親隊們今天第一天來,需要審理案件,自然沒有過去強制工作,韓盈對這個沒多少興趣,便先回了師父尚傅那兒,將自己的設想和前日所見的桑弘羊都給對方說了一遍。
人長了張嘴,那有話就得說,且不論,因為不交流而導致隔閡乃至背叛的事情,僅僅從信息上來說,如今消息本來就流傳不暢,若是遇到什麼突發事件,對方按照自己已有的信息處理,保不准什麼時候就會坑她一把,還是多交流一些比較好。
韓盈把自己這邊的事情說完,尚傅也沒有隱瞞的講了講郡里傳過來的消息,除了一些雜事外,有一條正好佐證了韓盈的猜想。
郡里已經有人知道了宛安在修水渠,不過消息還不廣泛,而且沒有具體數據,暫時還很安全。
而除了這點,還有一條私信讓尚傅在聽到韓盈提及桑弘羊時,表情一瞬間變得極為複雜,卻又很快被他壓了下去,直到韓盈說完,他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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