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他實在想得慌,半夜會策馬回來與謝蘊幽會,睡不了幾個時辰,天亮之前再趕回去。
如此,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謝蘊勸了幾次,戚鈺左耳進右耳出,依舊我行我素。
在戚鈺又一次回來,抱著她說話時累得睡著後,她沒再給他開過門,也將窗關的嚴實。
戚鈺在門外靠牆坐著湊合一宿,謝蘊在帳中也一夜未眠。
那日天亮前,他丟下一句『走了』,之後便沒再來過。
謝蘊不知他是生氣鬧脾氣了,還是知道她不會給他開門識時務。
但總歸心裡空落落的,對什麼都提不起勁兒。
中秋前。
政改第一刀,落在了門閥。
一時間,震驚朝野。
緊接著,宰相相公與王觀,皆落於了口誅筆伐之下。
更有一位訓斥過先帝的諫官,在朝堂上大罵王觀,不孝不悌,不忠不信,合該收了牌子將其罷官。
王氏其他在朝之人,垂首不言。
五日後,昏黃落日時,謝蘊在城門前迎到了王觀父母。
許是憂心的,二老神色疲倦。
謝蘊上前見了一禮,道:「三哥未得閒暇,我來接伯父伯母。」
王父聞言,哼了一聲,面色不虞道:「那孽子是沒臉來見我們吧!」
謝蘊笑著解釋道:「三哥已讓人備了酒菜,給伯父伯母接風洗塵,起風了,伯父伯母先上馬車吧。」
說話間,她的視線越過眾人,瞧見了那風塵僕僕、騎在高頭大馬上的人。
許久未見,他就這般出現在了她面前。
謝蘊一時怔然,竟是難回神。
「阿蘊,一同上車來吧。」王夫人道。
謝蘊眸子微閃,霎時回神。
隔著進城的百姓,她不便過去尋一外男,不合規矩。自也不能讓王觀父母等她,又瞧一眼,轉身隨王夫人上了馬車。
謝蘊未瞧見,那馬上之人身形一僵。
王觀肖母,眉眼間七分俊朗皆神似。
戚鈺頓時沉了面色,瞧著那抹碧藍色裙擺消失在車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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