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動聲色地將這些脈絡想通,罕見地承認了自己的過錯,「那次是我疏忽,日後不會了。」
謝太師向她低下了頭還是第一次,華翎忍不住就想得寸進尺,翻起了舊帳,控訴道,「太師還逼我寫些有的沒的,用來威脅我。」
「嗯。」謝珩的心情好,應了一聲。
「還有呢,太師你比我大了十歲,卻一點不留情……」華翎剛說到他們之間的年齡差距,就被他扶著腰捉住了下巴。
一個綿長從容的吻,由淺及深,讓華翎亂了心神,明媚的陽光下,她的雙頰紅到發熱。
而他的手臂已經快要將她托起來,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原本在忙碌的下人們紛紛垂下了頭,退到一旁去。
不知道是腹中的胎兒讓他們兩人有了更深的羈絆,還是昨夜他斷然的讓步令她牢記,只一會兒少女就受不住了,烏黑的眼瞳浸了水,身子軟的不成樣子。
乖乖地靠在他的臂彎。
謝珩垂眸只看她一眼,全身上下的肌肉就驟然繃緊,隨後他慢慢地鬆開了她,摟著她讓她平復喘息。
現在不是時候。
大概一刻鐘後,華翎看起來才好受一些,她回過神又羞又氣地瞪了謝太師一眼。
那麼多人都在,她的臉往哪裡放。
也是在這個時候,房外的侍女才敢出聲,通傳公孫夫人來看殿下。
華翎知道昨夜公孫尉是被公孫夫人拖來的,心里感激,當即就推了謝太師一把,「走,太師走,不要你了。」
她的力氣對謝珩而言微不足道,謝珩抓著她亂動的手,給她理了理臉頰兩旁的碎發,才從房中走出去。
「這會兒照顧好夫人。」走到廊下,他淡淡地睨了一眼神色焦急的駱東,開口囑咐公孫夫人。
「太師放心。」公孫夫人態度恭敬,當即領會了他的意思。
天子駕崩夫人有孕,長信侯府身在風暴的中心當然不可能置身事外,眼下太師肯定是有很多急事要處理,能陪夫人這麼長時間已是令人想不到了。
公孫夫人隨著侍女進入正房,她一走駱東才算是活了過來,抹了抹額頭的汗水,連說了幾樁急事。
前面幾樁還好,最後一樁才真正讓駱東膽戰心驚。
「侯爺,按照您的吩咐,我等連夜去查,從定國公府城外的莊子抓了幾個人回來。」說到後面,駱東壓根不敢去看謝珩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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