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悲痛欲絕,腳下一軟,幾乎跌在地上,江與辰立即起身,一把抱住她。
她渾身顫抖,哭得有些接不上氣:「元軾……你,你如此狠毒,害我一人還不夠,居然把你勾結戎族的罪,全推在我父兄身上……你,你還騙聖上和太子……太子他才十四歲,就這麼死在了漠北……元軾,我今生定要報仇雪恨……報仇……」
萬般思緒,在江與辰腦中飛閃。
解圍?出嫁?下毒?嫁禍?弒君?報仇?
她究竟在說什麼!
江與辰忽然有些心慌,他很確信這些事從未發生過,可方如逸卻言之鑿鑿,仿佛她早就走完了一生,對元軾的恨深入骨髓。
等等!
猛然間他想起什麼。
今生定要報仇雪恨……難道如逸說的這些事,的確發生過,但並非在此生?
這怎麼可能!人活著不過一世,哪有什麼前生!
他這麼告訴自己,可眉頭卻越發深蹙,不自覺抱緊了方如逸,生怕鬆了些許,她就要離自己而去。
他心中煩亂起來,思索片刻,點了方如逸的昏睡穴,將她安置在軟塌上,很快轉身推開門:「余照,快來照顧你家姑娘!」
魏臨聽見動靜,扭頭一看,滿臉詫異:「公子你怎麼這會就出來了?」
他奔過去探了回頭,見方如逸睡在榻上,眉間浮上一絲嫌棄,伸手拉住正要進門的余照:「公子啊,你不會是點了方姑娘的穴道吧?她醉了酒,多好的機會啊!你就應該在跟前服侍……」
江與辰一臉嚴肅,打掉魏臨的手,叮囑余照道:「如逸只是喝多了酒,不妨事。若她醒來後還醉著,趕緊給她喝醒酒湯,千萬別讓她出屋子。」
見他說得鄭重,余照連連點頭,立即進了屋。
魏臨收起嬉笑的神色:「公子,到底怎麼了?」
江與辰卻不答,只是關緊了門,在院中守著。見他臉色低沉,魏臨不好多問,便也站在一旁等。
不多時,余照從屋子裡出來,對江與辰道:「江國舅,姑娘不妨事,只是睡在此處終究不妥,還請江國舅援手,送姑娘到房中去。」
他應了一聲,進門抱起方如逸,沉默地送她回了房,安置在床榻上。余照關緊了房門,在屋子裡守著,江與辰這才出了方宅,慢慢往家走。
回到江府,魏臨終於忍不住了:「公子,到底怎麼回事?今日不是慶生麼?為何要點方姑娘的昏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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