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快別再說起提親的話了。」顧苑笑道。「只怕將來我們見了盈兒,都要行跪拜大禮。」
王承益一愣:「這是為何?」
江與辰走過來,拍拍他的肩:「我都看出來了,就你不明白。」
「我怎麼不明白了?我只是想幫盈兒說兩句好話……」王承益氣道:「表叔,太子都被你教壞了,你還有臉說!」
江與辰大笑道:「阿苑,你這個夫君,還真是榆木腦袋,對風月情事是半點也看不明白啊。」
顧苑挽住王承益,往偏廳里去:「我看你們兩個是半斤八兩。」
此時此刻,張盈正低著頭,恭恭敬敬地走在元瞻身後。行了片刻,她卻冷不防撞上了什麼,仰頭一看,元瞻不知何時轉過了身,正盯著自己。
「我是要送你出去,不是讓你當我的書童。」他一把拿過書箱。「你得跟我並肩才行。」
張盈忙道:「殿下,這於禮不合吧?」
「我穿的是禁軍侍衛的衣服,今日不算什麼太子。」元瞻抬起空閒的那隻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都下手綁我了,難道還在意什麼君臣之禮?」
「那,那不一樣……」
元瞻望著天道:「這都過午,我可還沒用飯,送完你,我才能吃得上飯。」
張盈趕緊上前幾步,與他並肩:「太子,請。」
元瞻滿意地提著書箱,心中有好些話想出口,可一時間竟不知該揀哪一句來說,思忖半晌才道:「張姑娘,你的閨名叫什麼?」
「臣女單名一個盈字,月滿為盈。」
「令尊是哪一位?」
「家父張烈,如今在史大將軍手底下任職。」
元瞻默默記下這個名字,想了想又道:「張姑娘在王家讀書,為何我從沒見過你?」
「臣女出身寒微,去歲末得了昭武方將軍獨女,方姑娘的引薦,這才有機會到王家來讀書。」
元瞻頓住腳步:「方姑娘?是我未過門的舅母?」
張盈點頭:「正是。」
元瞻笑了笑,暗忖自己這位舅母可真有眼光,實在是便宜舅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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