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這本書甚至影響了客戶的選擇,帶動了其他書籍。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翻完帳本後,呂父又迫不及待的翻起了那本書,想看看是什麼樣的文章帶來了這般變化。
即使是略顯荒謬的書名也沒有讓他吃驚。
呂父斥責兒子不學無術,但其實他自己年輕時也好不了多少。
書是看不進多少,對於知乎者也、咬文嚼字的文章更是深惡痛絕,看見字就痛苦。
做首詩跟要了他的命一樣,文化水平自然不怎麼高。
而這本書卻讓他順暢地看了下去,沉浸其中。
看完之後,呂父合上書本陷入沉思,久久不言。
沉默半響才到道,“兒啊,你還是見得少了。”
連他自己都能看懂,這意味著什麼呂父不能更清楚了。這意味著和他文化水平相當的人,說難聽點只要是識字的,就連走街串巷的貨郎能看懂。
原本以為能讓父親大吃一驚,刮目相看的呂鴻卓噎住了。
“兒見識少能讓這本書在咱家賣?”呂鴻卓看出父親的態度,不服氣地說。
“我問你,你可知道上一次咱們家有這麼多盈利是什麼時候?”
呂鴻卓素來不關心書肆的經營,在腦子裡面轉了一圈,卻想不出來。
隨即靈光一閃,驚道:“莫非是太玄先生上次出的詩集。”
第9章 離譜的傳言
“雖不能及,亦不遠矣。”呂父頷首,深沉道。
太玄先生那是何等風流人物,他乃當世詩魁,所作詩篇亘古爍今,聲名遠播,所到之處,世人無不拱手相迎。
他的詩一出,世人爭相傳頌,那些天大街小巷,孩童老翁的口中談論的都是他。
“你看看現在,街上有人談論這本書?有人知道許娘子嗎?這都是你的錯!”呂父怒其不爭。
文人最重要的除了文章之外就是名聲了。
他們享了許娘子帶來的好處,卻不能令她顯名,這是他們的錯。
而且太玄先生的詩尚且有前人道路可循,許娘子的作品卻是前所未有的獨一份。
呂父出於商人的敏銳嗅覺,隱隱之中覺得自己接觸了了不得的東西。
“聽我說的你得這麼做。”呂父指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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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乘月前不久收到稿酬,雖然不算特別多,但大大的緩解了她的經濟壓力。
正好這幾天在家裡悶得時間太久了,她準備出去好好散散心,犒勞犒勞自己。
唐朝有簪花兒的習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