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知道他的身世,亦覺得他可憐,於是為他透了個底兒,沒敢明說,只含糊地說了一句,“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看得鄭國公的心都揪了起來,姜鶴軒原本過得好好地,誰知起了一回善心,竟然遭到如此浩劫。
那蘇綺山若是真的喜歡他,難道不能明媒正娶——不對,是明媒招贅,為什麼偏偏要用這種方法?
能使出這百般算計,說明她對此人頗為在意,而她的態度截然相反,分明不將此人放在心上,否則不會用這樣輕賤的態度對待他。
——姜鶴軒心思單純,往日裡只知道讀書,唯一的軟肋是自己的父親。
他自認為在父親生病後已經逐漸承擔起家庭的重任,變得成熟起來。
然而面對刁鑽的陽謀只能束手就擒,為了父親的病他忍了。
於是他來到將軍府,對蘇綺山說,“我來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至此本冊結束。
哎呀呀!這小丫頭壞得很,回回斷在此處!
鄭國公恨恨地咬牙。
下面會發生什麼呢?
那蘇綺山得償所願之後會怎麼樣?莫非是逐漸了解到姜鶴軒的為人,真的喜歡上了他,幫他救了父親的命。然後二人解開誤會,過上了幸福甜蜜的生活?
鄭國公一拍桌,篤信自己的念頭,“肯定是這樣。”
.
山海書肆在長安的分店,同步印刷著與洛陽相同的書籍。
許乘月的話本也在其中,只是受限於來往的時間差異,兩者的發行速度不同,長安稍慢了一些。
不同於洛陽的火爆,長安的書肆門前,稍顯清冷了一些,但顧客的數量依然很多。
此時在平民中間沒有打開名聲,於是來往買書的人,基本都是富貴人家的僕人。
長安的世家之間盤根錯節,很少有兩家之間完全沒有親故的。
對於僕人來說也是如此,他們形成了一張基於主人的巨大關係網。
規矩森嚴的大戶人家的女僕也講究身份,她們往往代表著主人的臉面,不會隨意外出拋頭露面。
於是書肆門口的女婢格外醒目。
“紅棠姐姐,這等跑腿的事怎麼勞動您大駕?吩咐我們這些跑腿的小廝就行了。”一個小廝湊到紅衣女婢身邊巴結著。
紅衣女婢瞅了他一眼,“小娘子吩咐的事,我當然得上上心,第一時間給她送過去。”
“紅棠姐姐難道不是想自己先看?”那小廝擠眉弄眼地說。
“去你的!我看是你自己這樣想的。”被說中心思的她沒好氣地呵斥。
“紅糖姐姐神機妙算,這都被你發現了。”那小廝慣會逗人開心,做出一副被人戳穿的驚訝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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