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覺得這情形不太妙,又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她目光示意了一下兩邊的人,“呂郎君,你這是?”
呂鴻卓訕訕笑著,“這其中可能是發生了一些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你家娘子呢?”
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夏荷只好讓開門,請他們進去,“三位客人請進。”
許乘月已經在正堂中做好了待客的準備。
將所有不相干的東西都收拾起來,讓秋露上了一壺熱茶。
那兩個差役見了許乘月之後表情皆有所變化,露出吃驚的神色。
呂鴻卓理直氣壯地說,“我說是女郎,二位偏不信,現在看到了吧。”
許乘月疑惑了,什麼跟什麼呀?她是女郎又怎麼了?他們兩個來到她府中所為何事?
“可否看一下許娘子的印鑑?”二人不死心,想要確認一下她的身份。
許乘月將自己常用的印鑑遞給他們。
二人一看,果然上面刻著月明二字,並且角落裡殘留著紅色印泥的痕跡,看著是常用的。
兩個差役為難了,他們對視一眼,互相推託著,最終一人上前一步抱拳道,“許娘子,吾等此次前來是因為有人向官府狀告,說你誘騙良家婦女,並與其私通。”
許乘月好懸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告我?與婦人私通?沒有搞錯吧?”
兩個差役也覺得這事離譜,猶豫著點頭。
“我都說了你是個女郎,這事是不可能的,可他們偏不信。”呂鴻卓委屈地說。
說起來他也很納悶,當時兩個差役氣勢洶洶地來到了他們書肆,說要捉拿月明,有人狀告“他”與良家婦女私通。
他震驚之下,亦感到非常荒謬可笑,先不說月明是個女郎,況且以她的人品,便是個男子也絕不可能幹出來這種事。
於是他向兩個差役解釋,月明其實是個女郎,可他們不信,認為他在撒謊,故意給月明推脫責任。
他只好說將月明請過來一看,他們就知道了。
兩個差役也不允許,覺得他會派人給許娘子通風報信,讓“他”趕快逃跑。
沒奈何,呂鴻卓只能親自帶著他們前來許娘子的府邸。
“既然事情已經解釋清楚了,那我們就走吧。”呂鴻卓說道。
他們幾個男子在許娘子的府中長留,也不太好,容易惹來閒話。
“稍等。”一個差役不好意思地說,“煩請許娘子跟我們走一趟,府尹吩咐我等前來拿人,我等不敢空手而歸。”
呂鴻卓還想阻止,既然已經撇清關係,為什麼還要上趕著去,被兩個差役帶著去官府也不是什麼好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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