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提她還是個女子,不好好在家學習三從四德,練習女紅,竟然跑出來做出這種事情。
不行,他改日一定得找太后好好說道說道,其實禍根在太后身上,要不是她帶頭,天下女子也不會成為如今這般模樣,看看現在都是些什麼事?!
但凡是個貴族女眷,都能對國家大事摻和上一腳,長此以往,大唐的根基恐怕要被她們毀了,乃是滅國之兆呀。
算年份太后早該還政於陛下,可她卻遲遲沒有作為,眼看是貪戀著手中的權勢放不下了。
他就知道當年先帝本不該讓太后攝政,如今天下到底姓李還是姓武啊?
該說不說,許安平的同僚果然和他是一個德行,看到他搖頭嘆氣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附和道:“誰說不是呢?現在宣政殿裡坐著的原本應當是陛下,可惜他卻——”
“唉,我多次勸諫陛下與太后,他們都不聽,也不知道陛下是無心還是故意為之。”
兩人對視一眼,表情是如出一轍的哀愁。
從遠處路過的許乘月並不知道有人對她心生意見,她的腿快要走斷了。來的時候心情緊張,還沒感覺有什麼,甚至覺得路太短了。
現在一放鬆,立馬就意識到這段路確實很長,她恨不得立刻坐上馬車。
出了皇城,回到暫住的宅子之後,許乘月緊繃的大腦,終於得到了放鬆和休息。
沒過多久,宮人將太后的賞賜全部送了過來,動靜吸引了不少周邊的鄰居探頭探腦地偷看。
呂鴻卓找到這一處地方,跟洛陽城是差不多的,周邊住的都是有錢的商人,他們跟權勢沾不上門道,因此雖然長安貴人極多,但他們很少看到宮裡的貴人賞賜人的場面。
如今一看這情景,不禁揣摩起來新搬來的住戶的身份。
“你說,新搬來的這一家是什麼人呀?”
“我聽聞跟我們一樣是商賈,如今看來可能是我聽錯了。”
“乖乖,不愧是宮裡的賞賜,這幾匹馬車拉的,可都是好東西呀!”
他們這些商人雖然因為身份低下不能逾制,穿戴不了太好的東西,但畢竟有錢,眼力見比普通的老百姓高了不少。
許乘月接下來的幾天沒有外出,在宅子裡休息。
恢復精力之後,她才帶著兩個婢女悄悄去外面溜達了幾圈。
跟洛陽城相比,長安完全是另一種不同的風貌,讓喜歡新奇玩意的她,玩得興致勃勃樂在其中。
在玩樂中也遇到不少長安的女子,有些盛裝出行,前呼後擁,顯然是大戶人家的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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