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想到自己昨天記下了什麼,她跑到書案前,拿起上面的紙來看。
都是些鬼畫符,缺胳膊少腿,亂成一團。
唯一能看的一句是:母親坐卡丁車飛到火星上餵泥巴吃土……
什麼亂七八糟的?她絕妙的靈感呢?
許乘月翻來覆去沒找到,面無表情地將這張鬼畫符揉成一團。
以後再也不相信意識不清時冒出的靈感了。
今天許乘月有日程安排。
之前她邀請裴舟吃飯,時間定在今天。
許乘月可是有用心準備的,她訂了天香樓包間,熟人好商量,還定製了一些沒有出現在菜單上的菜。
務必要好好犒勞她的“授業恩師”。
她們一出門兒,才發現裴舟早已在門外等待。
“裴將軍,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他們不是說好了天香樓門口見嗎?
“正好閒來無事,提前來了。你這是?”裴舟疑惑地看著她拿出幾根長長的魚竿兒。
“跟你吃完飯後,我要去城郊釣魚。”許乘月回答。
她把自己的每一天都安排得滿滿當當,務必不讓自己閒下來。
用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熱愛中去。
好吧,其實是在家裡閒得太久了,整天寫寫畫畫,都快發霉了,好不容易收拾好行裝出去一趟,當然得把自己想做的事做完,才不辜負這身打扮。
倒也不是說她盛裝出席,只是在家裡的時候,她經常是怎麼隨性怎麼來,頭髮也不梳,直接用一根髮帶綁起來。
衣服也是寢衣,穿著既方便還舒服,不用穿那長得快要拖地的裙子。
“沒想到,許娘子還有垂釣的愛好。”裴舟贊道。
像她這般年紀的,很少有耐得下性子去垂釣的,一是坐不住,二是靜不下心等。
“哈哈,小愛好,隨便玩玩。”許乘月沒敢說她自己的戰績,釣上一條二兩的小魚,她都得高興老半天。
幾人去了天香樓,一路無話。
進門後,有認識許乘月的博士,帶著他們上樓去包廂。
他們這一群一男一女,外加兩個僕從的組合,引起了許多人的注目。
許乘月帶著帷帽,厚臉皮地當作沒看到。
裴舟的心理素質更不用說,他皺了皺眉,往旁邊挪了點,擋住眾人的視線。
進入包廂,落座後不久,菜就端上來了。
許乘月還擔心長安的廚子,跟洛陽的手藝不一樣,現在一嘗,發現是她多慮了,味道還原的很好,幾乎嘗不出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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