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乘月暗自苦惱不能戴頂帷帽,女郎還是太少了,應該要多些才更好。
走了不短的一段路,許乘月覺得腿都快斷了,才到了含元殿。
碰巧遇上了熟人。
“裴將軍。”
“許編修。”
兩人叉手行禮,抬頭時相視一笑。
許乘月被稱為“許編修”,怪不好意思的,科舉之後,太后果然授了她編修的正七品官職。
狀元被授的官也才正七品修纂,她的品級沒遭到反對完全是看在以往的不方便論功行賞的功勞的份上,總有種走了後門的感覺。
打完招呼後,許乘月進入殿中。
卻看見許御丞哆嗦著嘴唇,欲言又止的老臉,她公事公辦地招呼了一聲“許御丞”,接著目不斜視地路過。
許御丞從那次被氣暈過去,身體愈發不好了,見狀更是面色發白。
下官怕他出事,來不及八卦父女鬩牆,先另尋話題打了岔。
早朝馬上要開始,許乘月與段玉招呼完畢,停下交談,跟其餘官員各歸其位。
“聖人至!”聲音洪亮的內侍高聲道。
“拜——”
許乘月跟隨眾人,深深拜下,接著一同起身。
她眸光下垂,看著身上的官服——這是給男子穿的,如今穿在了她的身上,身旁的段玉跟她的衣著相同。
不由回想起剛來到這個朝代,她不願意接受現實,只想躺平擺爛,混吃等死。
之後局勢所逼,無奈出逃,寫寫小說養活自己,未曾想一路跑偏。
可她如今站在這裡,亦不覺得後悔。
天地廣大,沒有誰該被拘於宅院的方寸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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