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在特定的環境中,它就是最適宜的取火方式,在現代工具出現前,愛斯基摩人最主要使用的就是冰透鏡取火。
所謂精度不夠,面積來湊,面積不夠,數量來湊。一塊完美的小型冰透鏡難得,那就上幾塊大型冰透鏡,當3塊以上超30厘米的冰透鏡共同聚焦於一點時,點燃物體的概率會超過百分之九十。
如果三塊也不行?那就五塊……趙飛宇花費整一天的時間用這個陶罐製作出十塊弧形冰塊,然後將一塊冰平坦的一面用手的溫度微微融化,和另一塊結合在一起,用乾淨的葉子包裹放到陰涼的地方冷藏,等到明天用手盤一下這就會是一塊不錯的冰透鏡。
到時候再用吸熱的深色火絨材料取火,會更加事半功倍。
趙飛宇思及此處,不禁後悔昨天沒把棕色的杉樹皮塞胸里,他發現楚鷹純情得很,根本不敢看他的敏-感部位,就算他把a塞成c,對方可能也不會發現。
該怎麼搞一份深色火絨呢?趙飛宇和山雀們都是白色羽毛,但這不是還有個全黑的「好哥哥」嗎?
果然節操這種東西丟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下限越來越低。
有那麼一些裝萌妹經驗的趙飛宇已經發現楚鷹不太吃前世摳腳大漢的油膩詐騙套路,反而比較吃雌性哈斯特神鳥繁殖期的求偶的套路。
於是他轉頭就對高處的楚鷹模擬雌性的聲音唱出婉轉悠揚的鳴叫,撒嬌般尋求幫助。
楚鷹猶豫一會,還是煽動翅膀從樹上飛了下來。
果然不管哪個世界,夾子音殺傷力就是這麼強。趙飛宇眉眼彎彎,神情討好地提出請求:「哥哥,能給我一點你的絨羽嗎?」
楚鷹內心大為震撼,這個奇怪的「雌性」真是太不矜持了!總起對他發出求偶期才會使用的叫聲不說,還隨隨便便討要雄性的羽毛。
羽毛對於羽族是很私密的東西,留有主人獨特的氣味,除求偶期外的其他時候,他們都對不屬於自己的羽毛極端排斥。
難道這個亞成年「雌性」真的對他一見鍾情了,大冬天就要試圖向他求偶?尋求一份定情信物?可哈斯特神鳥的感情是如此短暫,只有寥寥數月,繁殖期結束,雌性就拍拍屁股飛走,留下幼鳥給雄性撫育。
他要回應這份短暫的感情嗎?毛絨絨的鳥頭和即使發呆也精明銳利的眼很好地掩蓋住了楚鷹的羞澀與糾結,讓趙飛宇沒有看出任何端倪。
趙飛宇單純以為楚鷹可能沒聽清,又重複了一遍自己想要羽毛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