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們把我家院子弄成這樣,還壓死了我唯一的希望。希望啊!年紀輕輕就這麼沒了,你們得賠!」趙飛宇回想起他的唯一的葡萄藤,火氣又騰地一下上來了。他可不是大方的鳥,沒有誰弄壞他的東西可以不賠的!
「賠!賠!」兩鳥流汗,瘋狂回憶自己都壓到些什麼,可惜剛才憤怒沖昏了頭腦,怎麼也不起來弄壞了什麼。唯一的希望?別把神女的蛋給壓沒了吧……神子啊,他們怎麼賠得起,恐怕要以死謝罪了。
趙飛宇滿意地說:「那就好,你們明天就和另一隻鳥上路吧。」
上路?兩鳥淚目:果然要去見神子希望的爺爺羽神了嗎!
……
第二天真的上路了,兩隻鳥迷茫的懷疑鳥生,問旁邊的渣渣鳥:「我們不是要上路了嗎?」
渣渣鳥被趙飛宇「委以重任」,心情不錯地說:「這不是已經上路了嗎?」
難不成還要到特殊的地方自我獻祭?b鳥緊張地說:「那我們要去哪裡?做什麼?」
渣渣鳥用一種懷疑智商的眼神看著旁邊兩隻鳥:「當然是由我,領導你們,去幫領主找葡萄藤了!」
兩鳥:???
不死嗎?難道希望不是神子?a鳥的兩隻眼睛透出深深的困惑:「那死了的希望是誰?」
渣渣鳥:「我怎麼知道是誰……」
另一邊,被楚鷹折騰了快一天的趙飛宇,終於在傍晚時分艱難地起床了。
一醒來,他就聽到自己的好哥哥面無表情地說出一句讓他發寒的話:「我表現怎麼樣?實在不行,我吃點昨天的壯陽藥。」
「太好了!好到不行!」趙飛宇覺得楚鷹不用吃什麼壯陽藥,他倒是需要吃點補一補自己疲憊的腰子才對。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但他不是地啊,他是被另一頭牛犁壞的牛……
楚鷹表情有所緩和,背後隱形的尾巴又搖了起來:「那幾片葉子怎麼處理?」
他自己吃?趙飛宇懷疑自己真的吃了,發情變頻繁,可能被犁得更慘,於是沉默了一會說:「不然餵蛇?」
楚鷹不知該說些什麼了:「家裡的蛇吃肉……」
非常想吃蛋,但一直沒等到「小母蛇」發情的趙飛宇:「那就餵給老鼠,再把老鼠餵給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