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鷹覺得完全沒有技術含量:「就這樣?」
趙飛宇嘗了一口初步烘培地漿果乾,覺得味道不咋地:「現在也不是講究味道的時候,有得吃就不錯了。這個烘得還不夠干,要在麵包窯里再放一段時間,那就可以保存三個月。」
楚鷹也拿起一顆醋栗干,嘗了一口,久久回不過神:「好酸,難吃。」
把家裡的蜂蜜拿出來,趙飛宇笑嘻嘻地說:「要做得好吃,當然不是這樣了。」
說完,他把一部分漿果切開幾條口,將蜂蜜倒進去醃製,等漿果吸收好蜂蜜的甜味,再放進麵包窯里烘焙。這樣烘焙出來的漿果就酸酸甜甜,吃起來像小零食了,就是吃多了也有點齁。
學會怎麼製做漿果乾,楚鷹就不情不願地出門了,他好像又被趙飛宇套路了,明明他很認真想要囚禁對方,現在卻像是在玩表面強制愛實則你來我往的情趣。
楚鷹走後,趙飛宇就變成白鳥把蛋堅強孵在了身下,時不時還要翻一下蛋,讓蛋受熱均勻,呸,保持恆溫。他趙飛宇說到做到,說好要把蛋堅強孵出來,那就要做到最好。
……
楚鷹對外一向很高冷,所以乾巴巴地說完怎麼搭麵包窯和做漿果乾後,他就靠在樹邊一言不發,冷漠地看著這些小鳥們忙忙碌碌。
小鳥們一邊搭麵包窯,一邊竊竊私語地說:「神女好多天沒有露面了?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是呀,今天來教我們做事的鳥都是神女的伴侶,看起來好嚇人。」小鳥想到楚鷹野獸般銳利的目光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掃過自己,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一隻小鳥提議:「我們誰去問問?」
氣氛陷入僵局,無鳥回答,於是最終他們決定大家一起去,互相壯膽。
幾個毛糰子,你貼我,我貼你,擠著來到楚鷹面前,仰望對方說:「請問神女最近,怎麼,怎麼……」
楚鷹低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對視完感覺更可怕了呢!小鳥們抱在一起,但為了神女,他們要鼓起勇氣把話說完:「怎麼沒有出現,是身體不舒服嗎?」
楚鷹想了想,吐出五個字:「他在家孵蛋。」
幾隻小鳥鬆了一口氣,結結巴巴地說:「那祝神子出生順利,祝你們幸福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