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鸚也很無奈,但她只能接受現實。
於是早上起床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大家一起封窗戶。
建這棟木屋時,趙飛宇對於門和窗的處理也是頗有些無奈,沒有金屬也就沒有辦法做門軸合頁,他只能選擇採用上下軸的方式,在門窗靠牆的上下兩端,做一個凸出的圓柱形榫頭,又在木牆上相應的位置做一個凹下去的圓柱形卯眼。卡穩之後,木門和木窗也就能自由的向內和向外開合了。
但是,完全依賴木工大師啄木鳥的嘴工製作完成,他們家木門和木窗的缺陷也就十分明顯了,比如開合的時候會發出不那麼美妙的聲音。且因為屋子五十幾cm的外牆是由兩根二十幾cm的原木組合而成,為了榫卯結構穩定只能做成幾厘米厚的門窗就顯得無比單薄且漏風了。
趙飛宇從柜子里翻出一張巨大的漂亮鹿皮,讓個子最高的楚鷹把它用繩子掛到木門內側,拿出來時他還有些不舍:「這塊皮多有紀念意義,掛在這可惜了。」
楚鷹一看,是他第一次帶趙飛宇狩獵時,剝下來的雄性罕角駝鹿的皮,確實很有紀念意義。這塊皮最早被趙飛宇披在身上,後來被各式皮衣取代;再之後被當做床單,又被蠶絲床單取代;最後閒置至今。
掛好鹿皮,楚鷹安慰說:「冬天到了,抓幾隻駝鹿,就能換下這塊皮。」
蛋蛋摸著鹿皮,好奇地問:「這就封好了嗎?」
趙飛宇:「還沒開始呢。門這樣就行了,窗子才是重頭戲。」
門可以不怎麼管,畢竟冷空氣慢慢進入客廳之後,還得穿過一個門進入回廊,再穿過一個門進入臥室,掛張獸皮足矣。窗子這樣直通臥室的漏風口就必須認真管一管了。
說著,趙飛宇從廚房裡拿出了他「美味」的三合土,調和好後,把外層窗子徹底糊死了。
見趙飛宇糊了一層又一層,不斷按壓,彩鸚瞪大眼睛說:「神子大人,這窗子明年還能要嗎?」
趙飛宇攤攤手:「不能要了也沒辦法,大不了找啄木鳥再做一個。」
糊完外層的窗戶,趙飛宇又指使楚鷹把里面的窗戶也糊嚴實。沒錯,他們的窗戶有兩層,平時外面這層窗戶都一直開著,只有里面的窗戶在開開合合。
「一層窗戶不夠嗎?」彩鸚一邊幫著趙飛宇和三合土,一邊問。
趙飛宇微笑:「零下30℃的時候,你會感謝我的。」雙層中空結構,為了保暖他也是拼了。
兩個月後,在其他小鳥家體驗到單層窗和雙層窗保暖不同的彩鸚,只能對趙飛宇說一個字: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