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一天之內,大家閒聊時總會聊到這個話題。
大山雀正在河邊洗著衣服,對旁邊的喜鵲說:「你家的肥皂是什麼味?」
喜鵲聞了聞說:「據說說是雪松味,但我沒聞出來。」
大山雀嘿嘿一笑:「我的肥皂是松脂香,還挺好聞。」
她那愚蠢的老公!聞味道都不會!喜鵲對大山雀隱隱翻了個白眼,轉移話題說:「你知道嗎?部落新來了個祭司。」
大山雀反駁說:「是祭司助理,或者說醫師。」
喜鵲:「有什麼區別?」
大山雀解釋說:「她不會神術,只會醫術,用草藥給大家治病。」
喜鵲疑惑地說:「沒有神術怎麼治病?不會做的藥膏一點用都沒有吧?」
大山雀也不太明白:「所以她才只是祭司助理吧,煮好的藥需要神子或者聖子加持神力。」
喜鵲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看來這個工作也不怎麼樣。」
不過嘴上這樣說著,她心裡卻想,這個醫師能接觸到神子和聖子,如果得到賞識說不定就能學會如何使用神力成為祭司候選鳥!過段時間招醫師學徒,她得想想辦法把女兒送過去。
不過,學徒招聘還沒來得及開始,這個冬天的最後一場暴風雪便來臨了,大家再次進入到貓冬的生活里。
天氣已經冷得趙飛宇不想動彈了,他抱著蛋蛋睡在炕上,蓋著好幾層獸皮被,舒服得一動也不想動,餓了就推推旁邊的楚鷹,開始點菜:「蒸點白灼蝦,蘸醋吃。再烤點牛肉和鹿肉,倒兩杯沙棘汁。」
睡醒的蛋蛋:「父親,要狗魚,烤狗魚。」
趙飛宇捏著蛋蛋的小嘴筒子晃了晃:「最愛吃狗魚是吧?」
蛋蛋把喙從爸爸手里搶救出來,搖頭晃腦地說:「最愛吃蜜汁烤狗魚!」
一頓大餐結束後,趙飛宇便把蛋蛋送到隔壁彩鸚的房裡,準備度過一個屬於成年鳥的夜晚。
快樂的滾過床單後,趙飛宇大喇喇躺在床上等著楚鷹伺候,心裡想著蛋蛋的事忍不住說:「蛋蛋現在還沒有類人形,會不會太晚了一些?」
楚鷹給趙飛宇擦著腿又有些心猿意馬,冷冰冰的臉上卻絲毫看不出來,十分正經地說:「有些晚,但還好。我很晚才有類人形。」
操心完孩子的身體發育,趙飛宇又開始操心孩子的學習問題:「這冰天雪地的,怎麼教蛋蛋飛行呀?去南大陸的小哈斯特神鳥們,現在應該會飛了吧?」
楚鷹:……
他的漂亮白鳥總有那麼多的操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