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樓修好了和回家吃飯有什麼關係……趙飛宇把剩下的工作交給助手,飛到天上和他的小傳聲筒你追我趕嬉戲了一會兒,便一同飛回家了。
回到家一看,他驚奇的發現正在做飯的竟然不是楚鷹,而是彩鸚,頓時明白了什麼,從地窖里拿出了一壇酒。
四隻鳥吃吃喝喝結束後,已經喝到漲紅臉的彩鸚倒了一杯酒給趙飛宇,舌頭都不利索地說:「神子大人!謝謝您一個冬天的照顧,我真的很佩服您,您教會了我很多,也幫我找到了剩餘鳥生的意識。我再敬你一杯!」
趙飛宇沒有拒絕,一口悶了。
蛋蛋眼巴巴地看著,感覺得有些饞,用軟乎乎的聲音撒嬌說:「爸爸,能給我嘗一點嗎?」
不用趙飛宇說什麼,楚鷹把蛋蛋的果汁塞到兒子嘴裡說:「喝你自己的。」
蛋蛋撅嘴:好吧,喝果汁就喝果汁。
趙飛宇摸摸蛋蛋的頭,回敬了彩鸚一杯酒說:「不用謝,你也幫了我很多忙。沒有你,部落的發展也不會那麼迅速。」
對於他自己來說,沒有彩鸚,他恐怕不會像現在這樣,想做哪方面的事就做哪方面的事,而是一直被困在管理工作中。
彩鸚也學著趙飛宇一口把酒喝完了,眼淚汪汪地說:「那我就搬走了……就算我搬走了,也是你最好的下屬,沒有之一,對不對?」
「對!最好的工作夥伴!」趙飛宇笑著說,「祝你搬了新家,日子越過越好!」
什麼,彩鸚老師要搬出去了?蛋蛋十分震驚,依依不捨地說:「老師,你為什麼要搬出去呀?我們一直住在一起,不好嗎?」
徹底喝高了的彩鸚,腦子一片漿糊地說著大實話:「繁殖季就要到了,你爸和你父親大冬天都在家里亂搞,把牆都搞塌了。過段時間,他們豈不是更胡鬧,我還住這兒得多尷尬啊,哈哈。」
蛋蛋純潔看著趙飛宇問:「爸爸,什麼叫亂搞?」
社死的趙飛宇一把捂住彩鸚的嘴:「你可少說兩句吧…」
接著,他又狠狠踩了楚鷹一腳,惱羞成怒地說:「都怪你啊!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丟臉啦!你晚上滾去隔壁睡吧!」
冬天明明是性冷淡的楚鷹:……
這怎麼能怪他呢?明明大部分時候都是趙飛宇率先發動的進攻,他受不了了才回擊。
晚上,趙飛宇真的把楚鷹趕去隔壁睡了,還把門的插銷也插上,自己帶著蛋蛋睡主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