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簡短的談話後,蛋蛋發現爸爸和父親已不知去向,困惑地問:「爸爸和父親飛去哪了?」
小天鵝嘿嘿笑了一聲說:「神子可能去給你生弟弟或者妹妹了。」
弟弟!妹妹!獨生蛋瞳孔地震:!!!
這是怎樣的噩耗啊!
另一邊,趙飛宇和楚鷹越飛越高,也越飛越遠。飛得時間越久,趙飛宇越意識到一個問題,他的渾身發熱不是害羞,而是發情了……
他飛著飛著就忍不住對著楚鷹翹尾羽散發氣味,甚至引來了一隻遠道而來的傻叉哈斯特神鳥。
那隻傻鳥見縫插針,貼到了趙飛宇身旁,比翼齊飛瞬間變成了三翼齊飛。
楚鷹瞬間就怒了。
趙飛宇眼睜睜看著他羽毛炸起來,一個加速衝撞把傻鳥撞開,就開始叨對方的飾羽,一根接著一根撕扯下來。
不忍直視的趙飛宇:這隻鳥太慘了,今年恐怕找不到媳婦了,為他默哀。
把對方叨走後,楚鷹在空中盤旋了很久,宣洩著怒火,把嘯聲傳向遠方。
趙飛宇望了望天空,又瞅了瞅陸地,方圓幾里的生物恐怕都感受到危險跑遠了,只剩一些小昆蟲。
咳,這麼好的機會,不做點什麼真是對不起自己。
趙飛宇停到一棵百米高的紅松樹梢上,收起翅膀,翹起了尾羽,發出了甜膩地呼喊聲:「嚶嚶嚶。」
……
在樹上浪了幾個小時後,趙飛宇飛去河邊洗了個戰鬥澡,果然激素上頭,體力恢復就是快。平時這樣浪完,他基本連手指都懶得動了,現在還能自己洗澡,甚至再戰一場。
楚鷹幫他梳理著羽毛,小心翼翼地問:「回家?」
趙飛宇穿上小裙裙:「崽兒還在湖邊呢!雖說他自己會回家,但還是先去找找吧。」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回去找蛋蛋,就聽到了熟悉的呼喚聲:「小羽!」
這個稱呼……只有他的幾個好姐姐會這樣叫他,也不知道她到了多久,有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趙飛宇有些尷尬地說:「姐,我在這。」
柔鷹慢悠悠地飛了過來,一看趙飛宇和楚鷹的臉色都有些古怪,就溫柔笑了笑說:「我可沒那麼不識趣,都是等你氣味淡了才過來。」
沒被圍觀就好!趙飛宇頓時又理直氣壯了:「你們遷徙回來這麼久了也不來找我,好歹告訴我一聲你們現在住哪吧?」
他不知道她們今年選擇了哪一片領地,但她們肯定知道他在哪兒啊。
柔鷹訕笑:「哈哈,開春比較忙嘛。我們今年選的領地偏南,你穿過冰湖再飛幾個小時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