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鴞沉默了一會說:「那為什麼還來找我?對我最後的仁慈?」
趙飛宇翻了個白眼:「當然是眼饞你那群熟練的製鹽工,我收編過來後,以老帶新,要不了多久就能擴大生產規模。」
知道沒有迴旋餘地的堅鴞沮喪著臉說:「全白給你了,好歹給我一些補償吧。」
趙飛宇掛起微笑:「你的製鹽隊一直沒有擴大,根本原因是在運輸吧?畢竟往遠方運鹽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我可以補償你幾條船……」
難道這就是魔鬼的微笑?堅鴞既想拒絕,又頂不住誘惑。
船啊,他可饞了,有了這東西他能多運多少貨物啊!趙飛宇的部落還有那麼多好東西,不管運輸什麼,只要到了遠方他都能大賺一筆,再從遠方運一些這邊需要的東西回來又是一筆。
堅鴞淚目:「好吧,不過你要說話算數啊。」
鹽的問題解決了,趙飛宇就要頭疼鐵的問題了。鐵礦不能完全掌握在他手裡,事情可是會越來越大條的。
最近去運輸鐵礦的小鳥就表示,地鶇部落產出的海綿鐵越來越少,他懷疑對方私藏了不少鐵礦。
趙飛宇都在反思自己當初一時偷懶把粗加工的活交給虎斑地鶇部落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把地鶇部落趕走或者放置不管?他不願意冶鐵技術過早的外流,畢竟是能製作武器的東西。把他們強行控制起來或者滅口?他做不出這樣違背底線的事。
趙飛宇:進退兩難啊!我果然始終無法成為從頭黑到尾的政治家。
不過,當他把這個問題掏出來和彩鸚討論時,彩鸚卻說:「這個問題?已經有鳥去解決了。」
趙飛宇挑眉:「誰啊?」
「可能成為我繼任者的鳥。」彩鸚下筆如飛,頭也不抬地說。
「不會是翎鶇吧?」趙飛宇這下訝異了,「你可真想的出來,讓人家部落的少族長回去自己解決自己的部落。」
彩鸚揚起唇角:「看他事情辦的漂不漂亮了。不過,他願意主動去,已經合格一半了。」
……
翎鶇離開部落時並不是獨身一鳥,他還帶著和他一起來部落交換學習的其他四個小夥伴。
這些傻白甜小夥伴們倒是很開心,一隻地鶇興奮地說:「少族長講義氣,特意給我們假回去探親唉!」
另一隻地鶇一蹦一跳地說:「別說,這麼久沒回家,我還挺想家。」
唯一一隻興致不高的地鶇:「我倒是在部落里待著有些樂不思蜀了,現在讓我回家過以前那種生活,我可受不了。」
眾鳥面面相覷:「其實我們也……回去住幾天還行。時間長了……還是趕緊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