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的本意與夏至無關,可夏至記下了這個恩情,之後主動追在程嘉良屁股後面跑,慢慢的,兩人就成了朋友,雖然良澄懷疑這是夏至單方面的說辭,因為程嘉良給他的微信備註是傻缺。
良澄以為他不知道,怕被看到不好改成了他的名字,結果夏至居然知道,還振振有詞說這正是他們友誼的表現,他給他的備註是傻騷,良澄扭頭給他改回了傻缺。
既然他不知道,良澄也沒再多問,怕他起疑,換了個話題:「池瞻說我以前追著他不放是什麼情況?」
之前大家都不說他也不敢問,今天正好是個機會,可以問問程嘉良和池瞻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至那邊一時沒了聲。
良澄也停下了動作,拿起手機在地毯上坐下來:「你說,沒關係,我想知道,不然以後再遇到池瞻,他叭叭叭說一堆,我一句都聽不懂怎麼懟他。」
像今天就沒發揮好,他回來的路上翻來覆去的想了好幾個方案,都比他當時的表現強,當時也是懵住了,下次池瞻要是還敢來惹他,絕對不能這麼簡單就了事。
他再三強調,夏至才支支吾吾:「其實也沒什麼,情侶之前還能是怎麼回事,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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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回事唄,比如他去哪兒你也跟著去,他跟誰走得近你就會生氣……你們那時候是有名有分的未婚夫妻,你這麼做也沒錯,就是……就是……」
「就是煩了點。」良澄替他補充,「沒事,你不用顧忌我,忘了我現在失憶了,好的壞的你只管說,我會有判斷。」
「那我就說了……」夏至猶豫了下,敞開說道,「其實我也覺得應該跟你說明白,反正你現在又不喜歡他了,當初……」
原來當初是程嘉良主動提出的那個婚約,因為抱錯的事,兩家本來想著算了,還是繼續將約定延續到下一代,結果兩個老爺子說起這件事時,被程嘉良聽見了,他主動站出來說願意。
因為他喜歡池瞻。
夏至:「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看上的池瞻,你也沒跟我說,你說就是想試試,萬一成了呢,本來都不抱希望了,誰知道池瞻居然同意了……」
他那是第一次見橙子發自內心的笑,那麼開心,那麼高興,他幾乎迫不及待去見池瞻。
結果……
「後來才知道,那時候樂舒和齊景詹因為有合作經常來往,池瞻以為自己沒機會了,才答應了訂婚。要我說都怪他,不喜歡就別答應,要麼提前說明白,他又不說,那時候我都以為他是對你有好感才答應的。」
害得橙子追著他跑了兩年,為他做了那麼多,是個石頭都該捂熱了,結果呢,爆出替身這種糟心事。
「雖然你追得緊了點,做事稍微有一丟丟過分了點,那也是因為他沒給你安全感。」作為死黨,夏至當然無條件站橙子這邊,「反正都是他不好,好了,一切都過去了,婚約也解除了,以後就是陌生人,提前任不吉利,天涯何處無芳草,我看齊景詹就不錯,他對你也挺照顧的,而且今天你也看見了,那腰那腿,哇,肯定能讓你爽上天……」
還沉浸在氣憤里的良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