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g。」齊景詹幫他補充。
「對!是bug!」良澄贊了一聲,這個詞再形象不過,如果對命運來說,他們是它手中的遊戲,齊景詹就是bug,一個連它都束手無策的bug。
忍不住扭頭親一口愛不釋手把玩的玩意兒:「你這個就挺bug的。」
他看過那麼多小電影,沒一個超過手裡這個,可能正是這個原因,激發了他的bt因子,他以前絕對沒有這個癖好。
齊景詹略無奈,大手摩挲他的臉頰,將他的臉撥開:「在說正事。」
「我說的就是正事。」良澄在他手心舔了一下,「之前我不是說你可能是另一個故事的主角,我估計沒猜錯,我想想,唔,應該是那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浪蕩總裁,不不,總裁不是,唔,風流邪少?」
說著自己先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
「風流邪少俏秘書?邪少太撩人?邪少絕寵小嬌妻?」
忍不住哈哈大笑,還打了個滾。
齊景詹將人兜住,忍不住又牙癢,想將人按進懷裡,從臉開始咬,全身咬一遍,小孩越可愛他越想咬,捏了把他的臉頰:「錯了,是邪少的、寶貝。」
中間可疑的停頓了一下。
良澄眨了下眼,一點都不害臊:「騷寶貝。」
見齊景詹像是噎了下,嘻笑著逗他:「這有什麼說不出口的,我自己都不覺得有什麼,我喜歡聽,古時候文人騷客,騷可是誇人的詞,多少人想聽還聽不到呢,你不是害羞了吧?」
齊景詹磨了下牙,按住他作弄的手:「別鬧。」
「誰鬧了。」良澄不放過他,「說嘛,我想聽從你嘴裡叫出來,還是你覺得我這樣太輕浮?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後再不說了。」
齊景詹面部微抽,將他撈起來,在已經印上牙印的耳垂上又咬了一口,說出了他想聽的。
良澄渾身一顫,是從心底發出的顫,一種給白紙染上了墨黑,不,淡黃的成就感。
齊景詹在他心裡太厲害,好像什麼都懂,什麼都涉獵,他覺得難的事落到他手裡三兩下就能解決,對比之下,他太遜色,遜色的讓他懷疑齊景詹為什麼會喜歡他。
而唯獨在這種事上,他有種贏了的感覺,便忍不住一次次想占上風,想看他「低頭」,看他變成和自己一樣的俗人。
是一種「拉良家下水」的卑劣快感。
他遮掩自己隱秘的心思,仰頭送上親吻。
然而那一聲稱呼似乎打開了什麼閘門,齊景詹渾然沒了之前的溫柔,吻得兇狠而深入,良澄幾乎無法呼吸,等迷迷瞪瞪回過神,背靠住了車門。
菸草點燃,吞雲吐霧的變成了齊景詹,良澄嗚咽一聲抓住他的頭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