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為自己起的夠早了,沒想到剛一下樓就見到了西裝革履的蔣文睿在用餐。許柯新來到餐桌前,蔣文睿見到他,沖他抬抬下巴,算是打招呼。
許柯新也回以一笑,直接坐在他對面,拿起一根油條就開吃。
別看許柯新是年輕人,但因為自小跟著爺爺,對於早餐很看重,哪怕再忙,早餐也沒落下過。
而且他從來不吃什麼麵包吐司草草了事,除了油條豆漿小籠包,就是水煮蛋牛奶,二十多年一直如此。
席間二人一直沒說話,倒不是他們多有規矩,而是實在無話題可聊。吃完飯,蔣文睿把許柯新邀請進了幼兒園的群聊,兩人也加上了好友。
待蔣文睿去了公司,孩子們也自動起床了,洗漱吃飯都不用他管,唯一難點就是顏顏的頭髮。
他一鋼鐵直A,別說家人,接觸過第二性別是女性的都不多,更別提給omega小姑娘梳辮子,簡直是難於上青天。
許柯新蹲下身,有點心虛地看著顏顏:「顏顏,小舅舅覺得你現在很漂亮,咱們今天就披著頭髮去上學好不好?」
「不可以,班裡會有壞同學拽我頭髮的。」
顏顏搖搖頭,因為近距離觀察,許柯新第一次發現她與蔣文睿神似,尤其是在不笑的時候。
既然披髮行不通,沒辦法,他只能上網找教程,一個最簡單的麻花辮硬是讓他編了一個多小時,踩著點完成了。
每日負責接送孩子們司機老齊非常準時地將車停在了別墅外,許柯新除了他還見到了一個新面孔,管家老方。
老方臉上有一道將近十厘米的疤,聽說是二十多年前為了保護老蔣總被歹徒劃的,也是因為這道疤,兩個孩子一直很怕他。
老方也自覺不靠近他們,只是在屋裡安裝了監控,能實時關注孩子們的安全情況。
待他們到了學校,許多家長都帶著孩子陸陸續續進班了,他數了一下,參不參賽的孩子家長几乎都來了,寬敞的教室一下子就變得狹小了。
老師是一個beta女性,看著就非常溫柔,她先是和大家講了今天的活動規則,然後又把幾個參賽的小朋友的名字報了一遍,隨後就開始了流程:
「首先讓我們歡迎林語顏同學上台表演,大家歡迎。」
老師第一個叫的顏顏,許柯新下意識看向她,卻發現她正有些不安地揪著衣角,他握住她的手,試圖用手心的溫度來安撫她緊張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