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外傷,你就記得以後看好你家狗別亂跑,到處嚇唬人就行了!」
「一定一定……」
雖然蔣文睿選擇不予追究,但女孩還是過意不去,生拉硬拽最終帶著蔣文睿去了趟醫院做檢查,掛號拍片,確定沒傷到筋骨,只是外傷,拿了些外用的藥便回來了。
許柯新原本是想跟著,但兩個孩子剛才多少受了點驚嚇,不能沒人陪著,現在把孩子哄睡了,他就站在門口等蔣文睿回來。
一遍又一遍的看時間,終於在接近零點時,一輛車停在了門口,蔣文睿拎著一兜子藥下了車。
「我就住隔壁小區,這是我的聯繫方式,蔣先生,您如果有任何不適隨時給我打電話,我二十四小時都開著機。」
說罷,重新發動車,道了句早些休息便驅車走了。
「醫生怎麼說?」
許柯新扶著一瘸一拐的蔣文睿往屋裡走,邊走邊問情況。
「骨頭沒事,就是受到撞擊太嚴重導致淤青了,這不,拿了點塗抹的藥,消腫止痛的,別劇烈運動,有一周就好了。」
說著他揚了揚手裡的袋子給許柯新看。
「百年不出去遛,好不容易心血來潮出去趟,倒是找了個麻煩。」
許柯新摻著他一步步上樓梯,嘴裡碎碎念著,腳步放的卻十分緩慢,生怕走快了蔣文睿腿疼。
一步一台階,蔣文睿看他那么小心自己,本來能忍住的疼,乾脆也不忍了,時不時嘶一聲,或是喊哎呦,就跟從魯智深變成弱柳扶風的林妹妹一樣。
許柯新的心隨著他的哎呦聲起起伏伏,好不容易上到二樓回了屋,剛關上門,許柯新二話不說伸手就把他褲子扯了下來,然後把藥倒在床上開始翻找需要用的。
突然走光的蔣文睿呆若木雞,反應過來後耳朵都紅了:「我還沒洗澡呢……別著急。」
許柯新意會錯了,以為他是說抹藥前先洗澡,但他尋思先給他抹上止疼藥,省得半夜肉疼的睡不著,就說:
「澡什麼時候不能洗,先辦正事。」
正事~
蔣文睿心裡的小鹿開始瘋狂奔跑,這還是許柯新第一次主動,雖然他們搬在一起睡了,但也只是蓋被子純聊天,沒有半步越界的行為。
對於此事,二人皆默契不提。
許柯新不提是因為,現在正是宏啟繼承人奪位之爭,蔣文睿既然摻合進去了,必定每天焦頭爛額,這種事還是等一切塵埃落定了,找個合適的時機和氛圍,享受他們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