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不記得了,我們初次見面的飯局,你和一個老總談笑風生,我就坐你斜對角,看著你應酬的遊刃有餘,著實欽佩,而且看你長的那麼俊俏,不像是能喝的,沒想到酒量驚人。」
「我打成年了就跟爺爺出入各種酒會飯局,酒量早練出來了,那天要不是喝的猛了,還灌了好幾瓶啤的,我不至於在衛生間差點摔了。」
「那么喝,你胃是不是也有問題?」
「有啊,胃炎,還有點潰瘍,但沒辦法,應酬嘛,你不喝,就得喊秘書或是員工,你也知道,那時候我身邊有能力還外形好的員工沒有,高升還找藉口不去,我總不能把人家omega秘書推出去擋酒吧?」
說著,他撇撇嘴,「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omega上了這種場合,能全須全尾的回來?我不能親手推人家入火坑。」
「那你就不顧自己身體了?」
蔣文睿心疼地皺皺眉,胃病最怕酒,喝完之後燒灼的難受,長期不忌口還會形成大病。
許柯新卻是一笑:「哪有,我了惜命的很,從檢查完回來到車禍,滴酒未沾,如果有應酬,我都會想辦法糊弄過去。」
他也很無奈,前兩年他有一段時間胃口不好,整天覺得胸悶氣短,吃點東西就難受,就去查了個胃鏡,人家大夫看著報告單子嚴肅的叮囑他,一定要戒酒,否則會出大問題。
所以這兩年的應酬他能推則推,推不了的也就使用偷梁換柱,悄悄把酒倒掉換成礦泉水,或是乾脆不入口,假動作倒掉。
不是他惜命,而是他肩上有太多的責任和擔子,不得不保重身體。
蔣文睿聽他這麼說,皺著的眉一松,而攬在他腰上的手卻收緊了,許柯新也想起了個問題:
「對了,我聽你說話也沒口音啊,為什麼你叫我的時候發音總是不標準?我叫柯新,一聲,怎麼你一直讀三聲?」
「可心,是我給你取的暱稱,可我的心意,可我的心。」
他的聲音很是低沉撩人,二人此時靠的很近,蔣文睿說話噴灑出的熱氣打在許柯新的臉上,讓他覺得臉有些燒得慌。
可心,可心,怎麼感覺那麼肉麻呢?
「那個……以後爺爺搬過來,你能不能別當著他面這麼喊,我一個alpha,怪不好意思的。」
「不就是個稱呼,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蔣文睿輕笑,「要不我跟爺爺一樣,叫你新新?」
許柯新露出了難為情的神色,權衡一下,算了,他愛怎麼叫怎麼叫吧,可心,也不錯,就當他是在祝願自己事事可心了。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東扯一句西說一嘴,不知是誰先睡著的,反正一覺醒來,刺眼的陽光已經照了進來。
起床洗漱吃早飯,許柯新送倆孩子去上學,回來後發現蔣文睿也已經起來了,他走路還是有些彆扭,一看就有傷,不過沒有昨天那麼明顯了。
「今天我不去公司,一會兒咱們把你原來那個房間重新收拾一下,等過幾天給爺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