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對許柯新表示了歉意,說他的干爺爺許老爺子去世他沒參加,表示很是抱歉。
蔣文睿很絲滑地接過話,說是他沒通知自家老爸,要怪就怪他。
許柯新對於蔣文睿在爺爺這件事上只有感激,完全不會在意那麼多。
但他還是冠冕堂皇地說無妨,他也剛成為許家人,而且小叔也是好相處的,不會在意那麼多。
大概下午四點多,蔣文睿就說要回去了,祁爸不放心他的肩膀,非要讓他留下,要麼自己就跟去他家照顧。
對於自家爹的關心,蔣文睿連連擺手:「誒呦爹,真不用,有多多呢,我就是胳膊傷了,不擋吃不擋喝的,而且你自己都腰疼,就別擔心我了。」
蔣文睿一半是真擔心自家爹,另一半卻是不想多個電燈泡,他和許柯新在家說話不用刻意隱藏身份,多個旁人,哪怕是他爹也仍舊得演。
經過一番長達十分鐘的拉鋸,蔣文睿拿出了殺手鐧,他趴在祁爸耳邊不知說了點啥,祁爸耳尖一紅,看了他和許柯新一眼,隨後猶豫著卻也答應了 。
帶著倆孩子回家,路上小朋友們都睡著了,吃了暈車藥的許柯新精神不錯,就問蔣文睿:「你跟你爹說什麼了?」
「你說臨走的時候啊?我跟他說,一般調理壯陽的藥喝完啊,都會比較興奮,我說你也不想撞見我們倆隨時隨地的恩愛吧?」
許柯新被他這不正經的話說的耳朵泛紅:「我真沒想到你為了護我,竟然真的用了這個藉口。」
蔣文睿因為是單手開車,所以特意繞的僻靜的小路,放眼望去別說車,人影都看不見一個,所以他還回頭看了許柯新一眼,
「這樣才一勞永逸啊,要是說你有問題,老兩口嘴上不說,心裡也會有意見。」
「其實如果站在老兩口的視角,我能理解他們的心情,畢竟omega的主要任務就是生育,我連最基本的都做不到。」
許柯新其實也想過要不要和蔣文睿有一個小孩,但他只要想到那個畫面就毛骨悚然,潛意識裡想,但心理拒絕,或許等再過個幾年十幾年,自己徹底適應了omega的身份,思想也會轉變吧。
「是咱倆過一輩子,要孩子有什麼用?要說指望養老,那養個沒心的還不如去養老院請護工。幾十年前指望他給你打幡摔盆,現在都火葬場了,花點錢僱人把骨灰往大海里一樣,我隨風飄揚,想去哪兒去哪兒。」
蔣文睿談起生不生娃,他可有的是心得,怕許柯新還糾結:「繼承有阿澤,逢年過節燒紙錢,他倆就算忘了他親爹媽,也忘不了咱倆啊!」
「呵呵,你想的還夠遠,幾十年後的事兒都安排好了。」
他捏捏躺在他腿上睡著了的阿澤的臉,從小養起來,跟親生的沒有區別。
回了家,阿澤還是一如既往的調皮搗蛋,顏顏卻變得沉默寡言起來,他倆都看在眼裡,許柯新側面和阿澤打聽過,是不是在幼兒園不開心?
阿澤說沒有,不知道姐姐因為什麼不開心。